应当会颇多留心。
柳三郎是因何故被罚?太后问道。
是去平康里,却正被郡公遇个正着。
太后微微蹙眉:三郎这年纪,偶尔去回平康坊也不算错事,郡公这样不依不饶,看来是有心让均宜难堪等等,你刚才说誉宜去平康坊,难道是与谁在此应酬?
柳誉宜洁身之好可是京都闻名,莫说姬媵,连个侍妾都没有,更没听说他有出入青楼妓坊爱好,太后理所当然想到他往平康里是去应酬,不过柳誉宜这时不参政要,他似乎也明白太后仍在考察,所以表面上也不怎么交游朝臣,所以太后听说他去平康坊,才会这样敏感。
韦元平笑道:我当时也觉疑惑,特地去平康坊打听一番,却得知原来早在五年前,柳誉宜便与北里一妓家时有来往,却是因偶然为一婢子解围,后来便时常看望此婢,与之倾谈。
五年前!太后大是震惊,那时裴氏还未身故,原来柳誉宜就已经
太后,我也是男人,实不相信这世间有这么多情种,宁愿只有一妻以我看来,什么一往情深佳话,无非是裴氏多妒,柳誉宜当年要倚仗裴家,无可奈何才舍弃美姬娇侍,他这心里,只怕早有怨恨。
太后一挑眉梢:我似乎有几分明白了,这些年来,我竟是被源平郡公表面忠厚给瞒骗结合眼下几件隐情,裴氏一事上,咱们四妹或许真是无辜,说不定毒杀裴氏者正是柳誉宜,他非但借此彻底摆脱与裴家牵连,还让四妹成为疑凶,受人言暗议。
一边韦小妹听得震惊不已又兴奋难捺,这时一拍大腿:没想到,源平郡公才是真毒辣,四姐这回可算栽了,不过阿姐,源平郡公有心欺瞒你,也是不忠不敬,此人心机这样深,阿姐可得小心防备。
太后却是一笑:正因他心机城府深不外露,才更有利用之处,我与源平郡公并无利益纠葛,他算计不上我,更算计不着。
这下,柳姑丈在太后心目中,那是妥妥与韦太夫人母子早已离心,再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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