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纠结于我俩都分手了万一这么做了以后会不会更尴尬中,可他已经将手伸进我的裙底,一路摸到内裤底部,嘴角扯出一个算不上友好的笑,“你的答案应该比我更紧迫吧?”
下身流出湿滑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内裤,等裤缝彻底被手指挑开,里面的水液更是蜂拥而出,连花穴旁的毛发也挂上了亮晶晶的水珠。穴口被挑逗得忍不住紧缩,汁液也顺着大腿内部一路向下,我跟着紧张起来,浑身一抖,差点腿软得倒在地上。
我想向后退缩,但贺绥又把精力放在了另一处。
只见他剥开护士服的扣子,又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胸罩的勾扣,肩带顺势滑了下去,露出一半的乳肉,他眼中更加幽暗。
“你这里……跳得好快。”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覆在了乳包上,我的胸口也跟着有了起伏。他常年用于手术的指尖有些冰凉,格外刺激着我的胸前,他不断揉捏起这一对小山包似的柔软,我能感到乳尖正渐渐挺立起来,敏感地想要索取更多的爱怜。
“贺……贺绥……”
我的声音仿佛变了调,整个脸都变得通红,而贺绥已经掐起我的乳尖狠狠吸吮起来。胸口埋下他柔软的发梢,来来回回将我所有的顾虑扫开,我忍不住挺起身子迎合,正好撞上他下身不断坚挺粗涨的性器。
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花穴口,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它的热烫。可他还执着于我胸前的舔舐,只是不紧不慢地抵在我的大腿间象征性地磨蹭了几下。
直到隔在中间的布料被两头分泌的液体打湿,他这才放下手里的乳包,解开的裤子顺势挂在大腿上,随后他将我的左腿抬了起来,一下压了过来。
硬挺的性器忽一下从内裤里弹出来,默契地撞到我还在冒水的穴口前,灼热的温度更是诱惑着我娇喘吁吁。
“嗯……”我盼望着更亲密的深入,不自觉像以前一样喊道,“贺绥哥哥……”
贺绥的眼神忽然一沉,抱着我将阴茎整根送了进去。我仿佛被顶到了顶点,差点没挤出泪来。
“呼……”
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撑开内壁,涨热的硬物瞬间充实了甬道,我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慰,脑子里像过了电一般酥麻。
天哪,贺绥为什么不早点跟我和好?为什么为什么?
我胡乱想着,贺绥却一直没动,紧缩的花穴虽然被充满了,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
等我愣愣地睁开眼,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陈戈,你好好看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嗯?呜呜……”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含着我的唇,逼着我将所有呻吟堵在嗓子里,可他一边又腰身大动地操干起来,紫胀的肉茎在水穴里横冲直撞,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顶到昏天黑地才行。
来回抽插的肉棒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地顶撞,身后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滚烫的硬物,我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人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我想要呼之欲出的声音都被他吞进口中,他用力抓住我胸前的乳肉,胯上顶弄得更加凶狠,也让肉穴中的水液变得更加丰沛。
我浑身变得更加绵软,被顶弄的肉穴承受住难耐的感觉,既是折磨,也是舒服。
他亲了好一会儿,忽的抬起我两条腿,悬空的高度吓得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下更是用力吸紧正在抽插的肉棒,生怕少用了一份力我就要从他身上掉下去。
“嘶……”
贺绥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停止身下的动作。他托着我的腰,拉开了上半身的距离,从这个角度,我低头就能看到小花穴暴露在空气里,被操得又红又肿,可还是孜孜不倦地勾引着粗壮的肉棒在里面驰骋。
有湿哒哒的淫水跟着抽插的节奏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混合着白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有的滴在了地板上,有的飞溅在裤子上,看上去十分色情。
我就这样全身紧绷的挂在贺绥身上,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嘴里胡乱地说,“嗯啊啊……好爽……贺绥哥哥,你好棒……啊……”
贺绥的呼吸一下加重了好多,挺动的腰身也变得更快,猛烈撞击的穴口像被撕裂一般,可我脑子里竟丝毫没有让他停止的想法。
也不知他顶到了哪里,肉茎顶部剐蹭到敏感的一点,花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只觉战战发抖,身体像被翻打的浪卷席,要将我送上海平面的高峰。随后小穴更不停地吮吸,紧致地包裹住体内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花芯源源不断流出水沫,冲刷着肉柱顶端水滑的龟头。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刺破了此刻的淫靡,我的意识被迫抽离,到嘴边的呻吟又被强压了回去。
“有人吗?”
硬挺的肉茎还插在体内,我腿软得厉害,又完全挂在贺绥身上,根本撑不起力。听到外面人的声音,动都不敢动一下。
门外的把手又被掰动出声音,外面的人还没有离开,“有人吗?”
可贺绥却显得异常冷静,低声说,“答呀。”
我狠狠瞪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俩都……这种姿势了……他让我怎么开口啊?
他难道不知道我现在一开口都是叫声吗?
“不答?”
他勾唇的样子像是早有预谋,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又动了起来。
不再是用力的顶撞,他将粗长的阴茎缓缓抽出来,又慢慢送进去,龟头来来回回对准了花芯磨蹭,原本要攀上的高峰忽然降落,花穴立马变得难受起来。
我被折磨得不行,皱着眉瞪他,可他丝毫没有停止欺负我的意思,反倒故意加重了顶弄那一下的力度。
“啊你……唔……”
我连忙捂紧嘴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可贺绥却被我的样子逗乐了,俯身在我脸上亲了几口。
“再不答他就去要钥匙了……”
哼,贺绥还在吓我,欺负我不知道呢?钥匙一般都在住院部那边的后勤部保管,就算去要,来回都不知道多久了。我们院的人都懒得跑,更何况是来就医的病人,还不如换个厕所。
我忍不住要发脾气,正准备故意缩紧花穴,让他也尝尝被欺负的感觉,谁知道他又猛的将阴茎拔了出来,丝毫没给我得逞的机会。
“嗯?”
我愣愣地看着阴茎从我体内抽出,花穴还在湿淋淋地流着水,犹如小嘴般开开合合,所有的热气一下升腾到脸上,我只想捂着脸躲起来。
贺绥含笑,一脸识破的样子。然后他将我的腿放了下来,直接将我翻了个身子,从背后将我压在了洗手台上,在我耳边冷笑,“换个姿势,你看他走不走。”
粗长的阴茎一下就找准了位置,同样没入根部,一下贯穿进花穴,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惊呼,“嗯啊!”
可知道外面有人,我又憋着一股劲,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大,但听起来很娇媚,花穴里的阴茎便跟着胀大了几分,紧紧挤在肉壁上。
为了保证医院的清洁程度,卫生间总是打扫和消毒双管齐下,更别说洗手台这么重要的地方,连镜子都被擦得格外锃亮。
透过镜子,我看到身后的贺绥,上半身还穿着白大褂,一副人模人样的,可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正紧紧和我贴合在一起。花穴中的肉棒又来回抽动起来,我看到两颗吊挂的阴囊也跟着撞在屁股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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