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气氛骤冷。
阮镜手脚并用推开他,小肉穴瑟缩着合拢花瓣,半透明状的蜜液从细缝中流出,打湿他的座椅。
被她推开的男人有些狼狈,他跌坐在车座另一边,龟头堪堪喷射完精液,这才软下去。
车内有两人粗喘的呼吸声,阮镜没等他摘掉套子,脚心不安分地蹭上去,她的液体和润滑油混在一起,格外温热滑腻。
那根东西顶着精液又立起来了。
阮镜得意地笑,另一条腿也放上去,软嫩的足心夹住肉棒,像拨动算盘上的珠子。
江淮握住她一只脚踝,拇指摩挲着她皮肤上青色的血管,声音沉沉,“你现在不担心回不去寝室了?”
阮镜赤身裸体靠在角落,懒懒地撩着眼皮,笑,“我反悔了,我今晚不想回去。”
江淮有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有些恼怒,“可是我要回去。”
阮镜哦了一声,凑近去,给他摘下套子,撕开一枚新的再套上去。挺翘的肉棒和避孕套严丝合缝贴在一起,象征他旺盛的欲火。
她低头亲了亲它,抬眼睛问他:“真的要回去吗?”
“……”
江淮不想看到她。
他将人翻过去,掐着她的腰肏进去。
“呃啊。”
阮镜两只乳在空中乱飞,晃出一片白浪,那处的快感划过尾椎,在她大脑绽放成无声烟花,不出叁分钟,她呜咽着泄了。她从没如此快高潮过,江淮也觉得惊奇,出口的话却是冷言冷语,“这么骚的屄,我今晚不满足你,你是不是也要找其他人干你。”
阮镜该生气的,可她没忍住笑出声。
搞什么啊——
恼羞成怒的家伙。
“江哥哥,”她扭头看他,美眸波光流转,“我以后只和你做,好不好?”
江淮依然冷嘲热讽,“你又缺长期炮友了?这次你没有男朋友吧。”
阮镜品懂了江淮的性格,他越是冷漠,越是反常。
她扭着圆润的小屁股,撒娇,“我膝盖疼,我不想跪着了。”
江淮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阮镜不再惧他的冷脸,“江老师,你这么不爱惜学生,我要去找张叔叔告你状。”
“你想让他知道我把你干得有多爽?”江淮捞起她胳膊,一口咬在她脖颈,咬疼了又温柔地舔,“今晚让你尿,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