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知他脾气好,没有理他的话,兀自爬下去,靠在死角位置岔开双腿,大咧咧地露出小穴。
江淮拽着她的腿往下带了带,半跪在车座,寻了个方便的角度进去。
车里除了暖风送来的温度,还有让阮镜更热的东西,这东西勇猛又硬,让她眼前聚起水雾。她渐渐看不清男人的容貌,只知道下身被他捣出很多水,那巨龙在洞穴里横行霸道,碾压挞伐着她每一处敏感点。
她眨着眼睛,泪水落下,于是面前场景又清晰起来,她看到他的表情和他的东西一样,又欲又狠。
“呜……”她小声哭泣,挂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无力滑下,被他一把抓回来,压到她胸前。
他说:“抱住。”
阮镜抱住了,十指嵌进大腿,她把自己掐出十个浅印,仍无法发泄一半的快感。她额头抵住大腿,语无伦次地和他说话,也不知道他答没答,她听不清了,只晓得她高潮时,她这条腿开始发麻。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他将她翻个身,让她跪在座位上,从后面直挺挺地进入。
“啊……”
她无力垂着头,一头黑发散落在后背,墨发黑如绸缎,肌肤白似美玉,满当当映在男人眼里。
女生浑身都好摸,他低头亲了美背,再去揉捏翘臀,都玩遍了,便提腰一顶,问她:“想我了吗?”
这话在阮镜耳朵里自动翻译为:你的屄想我了吗?
她不肯给他轻易得逞,摇头,“没有。”
江淮呵笑,接连肏了叁下,又问她:“这样呢?”
“……”阮镜不说话。
江淮说:“我有办法让你说话。”
男人在床上能有哪些办法?掰着手指能数出来,偏偏是好用的,阮镜被弄得狠了,就小声说:“想你了。”
他愉悦地笑出声。
“我就知道。”
又狠狠给了她一记。
“啊!”
阮镜尖叫。
扭头说他烦人。
媚眼如丝,娇俏着一张脸,骂起人来也是在调情。
十二点钟声敲响,正式到春节时,他们依然在做爱,如她所说是个跨年炮。
零点过二十分,阮镜穴里酸软,受不住他的摧残,给他口出来,他不喜欢口爆,喜欢射在她身上,她奶子就遭了殃。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穿上衣服,她问他。
“……你让我有种我在包养你的错觉?”江淮捏了捏她鼻尖,“想过情人节吗?我尽量腾出时间陪你。”
阮镜疑惑,“不是放假了吗?”
江淮说:“我学生今天刚放假,七天后回学校。元旦那天你睡着之后,我还在回邮件。”
阮镜:“……”
以前她是有过读博士的念头,今天之后,这念头散去大半。人生苦短啊……
情爱后,两人穿戴整齐了,她靠在他身上发呆,放空大脑。车里暖和,这一刻有岁月静好的感觉,她有些不想回去。直到他揉上她的手,对她说:“新年快乐,镜镜。”
嗓音颇具质感,是经历了性爱后特有的性感沙哑,阮镜听得心痒痒,也说:“新年快乐。”
仰头亲了亲他下巴。
江淮勾着她下颚,凑过去深吻,女孩眼睛湿漉漉,像覆盖了清晨的露水,也像林间小鹿,惹人疼惜。
亲完了,他摸摸她肚子,“饿吗?”
阮镜舔着嘴唇,“不饿,馋了。”
馋小龙虾。
江淮笑了笑,拿起座位下一个保温桶,掀开盖子,小龙虾的香味扑面而来。
阮镜要说心无波澜是不可能的,她看着江淮戴上手套,像前两次那样给她剥虾,禁不住从后环住他的腰,嘟囔着:“你人真的太好了,江淮,我觉得你现在真帅。”
江淮塞给她一块虾肉,“我不给你剥虾,你不夸我帅。”
阮镜推了推眼镜框,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你真相了。
江淮说她没良心。
没良心的阮镜下车前主动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这会是这些个春节里,她印象最深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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