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一瞬梦回两人上床时,男人赤裸有型的胸肌紧贴着她,唇瓣磨着她耳垂问她:“真的要轻一点吗?”
“哼……”她脸蛋绯红,禁欲已久的身子柔成水,“重一点……我喜欢江老师重一点……嗯,那里不行……”
“妖精。”
江淮眸子沉下来,慢慢松手,又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要叫得这样荡,你哥哥会以为我在对你做什么。”
阮镜摸摸滚烫脸颊,“难道不是吗?江老师,你还有什么没对我做过的呀?”
江淮被她一口一个老师叫得心突突跳,“下次你不要这样叫我,我会觉得我在犯罪。”
相差七岁的年纪,她确实像他的学生。
下次?阮镜弯弯唇角,“好的。”
分别时,江淮说:“期待下次见面。”
阮镜笑了,“我也是。”
阮镜脾气沉闷,阮初城见她笑得开心,眼睛瞪直了。嗯,有戏。
剩下兄妹两个人,阮镜一巴掌拍在阮初城后背上,笃定,“你有病。”
“你才有病。”阮初城不甘示弱,想起自己二十七了,咳了声挺直腰板,“我不跟小孩子计较,阮镜,我这是看在你被出轨的份上才好心帮帮你……”
“你怎么知道张林羽出轨?”
“……阮初绵说漏嘴了。”阮初城摸摸鼻子,妄图补救,“镜镜,我这个兄弟人品家境都没得说,一般人我还不介绍呢。”
阮镜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你真不了解你这个兄弟。”
初次约炮时,她就知道江淮经验丰富,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和他约,毕竟她追求完美的体验。
“我不了解难道你了解?”
“对,我就了解。”
了解他有多长有多粗有多硬,也了解他喜欢什么姿势。
“你了解什么啊你了解?你难不成知道他发了多少篇论文?还是他哪哪年又得了什么奖?”
阮镜拍了拍哥哥肩膀,郑重其事,“我怕说了你心梗。”
阮初城一头雾水。
到底了解江淮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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