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医院,是在走廊上,随时都有可能走人过来,这一层的人都知道她是殷宝安的情人,他是殷宝安的长子。
更何况,还有殷秋海他们。
殷玄放开她时,尹原香挪开了一步远的距离,背靠窗台,虚虚喘着气,唇瓣鲜红。
回到病房里,才刚成年不久的殷秋月大发雷霆:“我爸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打扮自己!”
尹原香瞥她,“你父亲喜欢我这样。”
殷玄在她之后进来,听见这话,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
殷秋月忙走过去,咬着嘴唇:“大哥,你看她!”
殷玄说:“她说得没错。”
殷秋月不可置信。
-
殷宝安去世后,殷家忙碌于葬礼。
小洋房没有拍卖出去,最终还是落在了殷玄的手上,尹原香一个人住在那里。
殷氏动荡不过一月,最终被殷玄平定,他成了当之无愧的下一个“殷先生”与“殷总”。
再一次来小洋房,殷玄还穿着西装。
小洋房里只有一个女佣,殷玄打量尹原香穿的白裙,“你是要给我父亲守孝?”
尹原香看他一眼:“是啊。”
殷玄半眯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已经和十八岁时不一样,现在有心计,还有殷家一半的家产。
但他至今记得她做菟丝花的那晚。
她当初可以那副模样面对父亲。
就说明,以后也可以这样面对自己。
殷玄放肆地打量着她窈窕的身形。
尹原香知道。
女佣掐着时间过来添茶,却看到尹原香被殷玄按在沙发上亲吻,随后被抱着上了楼。
她瞠目结舌,心惊胆战,听见了关门的动静。
一声,一扇门。
女佣低着头站在小洋房的院子里发呆,这个秘密让她一夜睡不着,一直到天明。
年轻男人下了楼,独自一人用餐。
他离开之后,尹原香才披着外套来了餐厅。
女佣看见她脖颈与锁骨上的痕迹,脸色红红,欲言又止:“夫人,您这里……”
“被狗咬了。”尹原香头也不抬。
女佣睁大眼。
从这之后,她几乎天天都能看见,甚至于没过多久,殷玄直接
() 搬来了这里。
-
男人都是见色起意,尹原香觉得殷玄也不例外。
就好像殷宝安当初说她太年轻,他不会动手,但他眼睛里的东西实在不遮掩。
没有结婚证的捆绑,殷宝安去世后,尹原香反而更自在了,不用管这管那。
早在十年前,殷宝安就有心无力,对于殷玄的逼迫,她挣扎过后还是顺水推舟。
就当养了个情人。
只是这情人有点疯。
尹原香有时做什么,殷玄也可能联想到别的地方去,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会在做的时候,突然问:“父亲也和你这样说么?”
尹原香说没有,他不信,说有,他又发疯,有时还会故意叫她母亲。
好在,他还没疯到在殷宝安的床上弄她。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殷玄毫不遮掩地留宿小洋房,让她跟他去参加一些宴会,参加夫妻的活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殷家兄妹得知时,去小洋房质问。
彼时,殷玄刚从楼上下来,任谁也能看出他在这之前做了什么,殷秋月更是伤心。
“大哥,你疯了!”她不可置信:“她可是爸的情妇,你怎么能……”
就算不是自己,怎么也不能是尹原香!
“尹原香这个贱人勾引我爸,还勾引我哥,还要不要脸,你一定是被她灌了迷魂汤!”
“殷玄你对得起咱爸吗?”殷秋海嫉妒得要死,口不择言:“她可是我们的后妈,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倒是承认自己是后妈了。
尹原香站在二楼,听着楼下的吵闹,一点也没兴趣下去和他们吵架。
殷玄压根没什么耐心:“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大嫂了。”
殷秋雪大叫:“我死也不会叫大嫂的!”
殷玄说:“不叫她大嫂,你可以叫我爸。”
几个人都惊呆了觉得他疯了。
殷玄让人把他们赶了出去。
尹原香在他上楼后,懒懒散散地说:“我和你父亲没结婚,和你也不会。”
殷玄掐着她的腰:“我和我父亲不一样。”
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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