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松树林似乎也感同身受般安静下来,随着午后越发炙热的阳光炙烤这片树林,那些嫩绿的新芽渐渐离开枝头,飘起来,像绿色的精灵般,纷纷飞向白语烟赤裸的肉体。
“啊?你又想干嘛?”白语烟尖叫起来,因为那些看起来很美很梦幻的绿针都朝她飞射过来,在她以为那些针状叶要扎进她的肌肤时,针叶的根部只是轻轻落在她肩头,一根根绿色的针状物慢慢垂落下来,层迭交叉,覆盖住她的皮肤,慢慢形成背心和短裤的形状。
这分明是景然的杰作,他变成荆棘和葎草的时候也喜欢把她脱光了,用自身的植物做成衣服贴在她身上。
“景然,一定是你!”她兴奋地打量身上的植物衣服,发现胸前两颗凸起的乳头即使在针叶的遮盖下也因为敏感挺立而变得诱人,她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里的松针受了刺激,即刻活跃起来,蠕动着团成一圈绕在尖端,勒出更细更挺的乳头。
“噢!嗯啊……”胸部顶端的酥麻令白语烟娇吟不已,她一松开捏在乳头上的食指和拇指,更多的松针便飞过来,在细长的乳头上一圈圈地缠绕着,形成一件厚实的内衣。
玲珑曼妙的胴体被绿色针叶贴身覆盖,更显得凹凸有致,松树群在白语烟周围慢慢退开,不舍地让出一条道,通往北边的狼穴。
“谢谢你。”她轻声道别,抬腿奔跑起来,每跑一步都感觉身上的松针衣摩擦着产生微弱的电流,直击子宫和下体,但她的阴道里有松针叶制成的卫生棉条,即使流再多的淫水也不会暴露出来。
昨夜掉落的鞋子和手机在狼穴的路上捡到了,白语烟不禁怀疑这些松树是有意拖延时间,现在才让她去找狼妖,这中间一定发生令她难以承受的事。
这个时候,司量已经离开狼穴,去别处寻找白语烟,马妖和十只天鹅妖也放弃在这片松树林浪费时间,转回市区里去了。
洞穴里又恢复了平静,狼妖的残骸静静地散放在洞里每个角落,溅射在四处的鲜血已经变干,很难辨认出死者的身份,但白语烟还是看出那堆昨夜躺过的干草——虽然也被鲜血染红。
“为什么这么残忍?”她蹲下来,颤抖的手轻轻放在干草上,悲愤地抓住一把干草,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下来。
干草底下露出一个不一样材质的东西,她把手机移过去照,发现一个巴掌大的本子,一行行粗犷豪放的字深深烙在纸上。
“那个女孩……跟其他人不一样。她的名字叫白语烟。”
“你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这是七年前她对凌宿说过的话,没想到却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白语烟捧着小本子压在胸口,泪水模糊了视线,忽然觉得周围的光线变弱了不少,洞口似乎出现了几个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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