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为什么会这样?好舒服……”白语烟低喃着微微蹙眉,过去四年所学的临床医学知识在她遇到兽妖和地妖、植物妖的时候,似乎全数作废了,他们不是从力量上强迫她就范,就是从精神上催眠她顺从。
此时此刻,无论是松树对她肉体的夹挤,还是松针入侵她最私密的部位,她都感到无比兴奋,期待更刺激的体验到来。
可惜,松针完成了往常清理子宫内兽妖精液的任务后,周围的松树似乎又变回寻常的植物,慢慢退离。
“不要走……”看着周围纷纷退走的树干,原本被挤压变形的乳房恢复了半球形,那件令人性欲暴涨的松针内衣也不翼而飞。
白语烟困惑不已,她不舍地冲上去抱住最粗的那个树干,乳房隔着衣服摩擦粗糙的树皮,那棵树竟静止不动了,其他松树则围成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大圆形,将她和那棵树围在中间。
林子里一片安静,遮月的云也被夏夜的徐徐清风吹走,白语烟看清了身前这棵树,似乎和小区里种的松树没有什么区别,但她却张开臂和双腿抱住它,用乳房磨蹭它,毫无遮掩的下体紧贴着它,这一切举动暴露在月光下,令她羞耻难耐。
“好丢人,我怎么会这样?”她从树上跳下来,合拢的双腿不经意间夹挤到腿根,刚刚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的阴唇现在还酥酥麻麻地,是她喜欢的感觉。
“明明是要去找凌宿的,我却在这里做这么羞耻的事……”她低声自责,羞耻地扯了扯裙摆,夹紧双腿,避免汹涌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下来。
她扫了一眼远处住宅区的方向,转身欲朝另一边迈出脚步,才发现那些松树已将她团团围住,连挤出去的缝隙都不留。
“拜托,我必须去找他!如果墓穴妖只是要他的脾,他真的不需要像其他受害者那样惨死。你们放了我吧!”白语烟轻轻抱住和她一起被围在中间的松树,低声哀求道:“他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怀里的松树动了一下,似乎被她说动了,竟伸出两根较粗的树枝环抱住她,长着茂密针叶的枝头在她后背轻拍着,像在安抚饱受悲伤折磨的情人。
白语烟以为松树听懂了她的话,终于要放她离开,微微退开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树干,但她很快就发现松树的举动并不是安抚式的拥抱,而是充满情欲的热切贴近。
粗壮的树干忽然欺近她,紧压着她胸前两团肉球,树干上又伸出无数淫恶的树枝,有的缠住她身体,有的缠住她双腿,还有一些已经急切地钻进她裙底,将密集的松针收拢成一束束粗长的绿棍,挤开遍布淫水的湿地。
“啊?放开我!你这变态植物妖!不要插那里,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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