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凌宿!不要!停下来,嗯……”她挣扎着用手推挡欺近的狼脸,那条粗糙的长舌不断地舔着她的掌心,又搔痒又刺麻,她只好改用手臂遮挡。
然而,手臂内侧的嫩肉更经不起饥渴的舔舐。
“好痒,不要……”她翻身趴在地上,一边求饶着一边往洞穴深处爬,红狼紧跟上去,一下一下舔乱她的长发,她一露出后颈,它的长舌就及时伸过去,沿着香颈直接缠上她的耳朵。
凌宿为什么突然这样?上一次他失控的时候是被地妖附身,现在地妖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类,为什么……
白语烟脑子里疑问缠住,身体竟忘了反抗,红狼趁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长舌迅速扫过她的脸,灵巧地挤入她唇间。
“唔?不……”白语烟心里一慌,张嘴的瞬间,狼舌已经长驱直入,深入她喉中。
下身的短裙也被狼腿掀开,黑暗中,贴着卫生巾的内裤也被褪下去,粗壮圆润的狼龟头已经顶在流着淫水的穴口。
今天是来月经的第二天,早晨才被粗暴的马阴茎将卫生棉条顶进子宫口,晚上又要被狼阴茎插入,白语烟既羞耻又恐慌。
虽然地妖给她涂抹的葎草汁液已经愈合了马妖哥哥拳交的伤口,但她的月经期还没结束,这只狼妖为什么不能等两天再和她做这件事呢?
“唔啊!唉……啊啊啊……”
狼阴茎撑开淫水泛滥的穴口插进来,同时塞在她口腔里的狼舌也抽出去,白语烟终于可以不用鼻音来表达身体所受的刺激,放声浪叫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云雨翻腾过后,粗重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洞穴中回荡,除了身体上残留的刺刺麻麻的感觉像一串串即将消逝的弱电流在皮肉下穿梭,白语烟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
那匹红狼也趴在她旁边,紧挨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畅快地任由大把大把的空气从肺部到鼻腔之间来回窜流。
过了好一会儿,身边的干草传来稀稀疏疏的摩擦声,接着白语烟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知道我哥是自愿的。”
“什么?”她望着旁边的黑暗,根据对方的语气想象出凌宿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出现鲜见的垂丧。
“他在现场的尿液里给我单独留下了信息,我会继续完成他的遗愿。”凌宿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在黑暗中穿上衣服。
“我才不管你们什么遗愿!”白语烟爬起来,摸黑抓到他的腿,又顺着腰抓住他的胳膊,坚定地说道:“你必须跟我走!”
“你是说我们私奔吗?”
“呃?”白语烟愣了一下,立即恢复强硬的态度:“随便你怎么定义,反正我们得离开毓城!”
凌宿没有回应,只是坐着不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要私奔也得先穿上内裤吧?不然就成裸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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