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觅仙呵斥他:“阿哥!要是还想要进宫,嘴巴就放干净点!”
陈觅涵面容沉怒:“这几日,谁送礼给我,他就整谁,我想问他这是何意?拿我当你哥了吗?不尊重我可以啊,但总不能不把你当一回事吧?一家人犯不着如此打脸吧?”
陈觅仙自然听出他言语中的挑唆之意,陈觅涵已经在怨叹:“人家送了艘游艇给我啊。是游艇啊!要我日后如何面对他?”
陈觅仙说:“小时,父亲在县里行医,人多给一捆菜一篮蛋他都不收,教育你我勿要贪小便宜,拿这点东西发不了财,还问心有愧。现时你又不缺钱,为何要收人东西?”
“我不想着给你吗。”
“少拿我做借口!”陈觅仙越听越火大:“以前,梁越为你在南安港谋职位,你在医院迟到早退、和患者吵架冲突,他帮了你多少次?现时来了海亚,还不知收敛,收钱收礼,门庭若市,越闹越过界……阿哥,你踏实做你的顾问,该去哪就去哪。我不会为你向陆行赫求情的!”
“好,觅仙,你心狠!”陈觅涵心知若她不帮他,非洲是妥妥要去了,他拂袖而去:“要是我得疟疾了,客死在异国他乡,你迟早后悔你今日的举动!”
陈觅涵返私人宅邸后,门前已是不同之前的冷清寥落,却还有人上门,是那位的大艺术家,石星。
陈觅涵告诉石星:“现时尊贵的叁殿下要赶我去非洲,你在我这处通不到什么门路,走吧。”
石星笑了笑:“谁说我来是为通门路的,我是真心实意要交你这个朋友的,陈少。”
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陈觅涵倒对这个石星感了兴趣。
婚期临近,纪录片亦在拍摄,先后拍摄了诸多二人一起的场面。
先是在海亚郊外的皇家马场骑马,陈觅仙未学过马术,故而是陆行赫手把手教她的。
现时陈觅仙学精了,镜头里,陆行赫说什么对她做什么,她都强打精神来配合,为求一次过,让她少受些苦。
一时之间,摄影机画面里,在马场里,王妃殿下牵着马情深款款,有说有笑。
但是摄像机一移开,陈觅仙立时恢复成了往日淡然平静、全无波澜的模样,弄得陆行赫哭笑不得,恨不得摄影机时时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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