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泰的董事长,对这几百几千的小钱也要斤斤计较,单纯是他看人不顺眼而已。
那也是傅逢朝第一次对他的身份起疑,梁玦还是梁玦,并不用他刻意去做,有些骨子里的东西注定是改不了的。
侍应生瞪着眼睛,大概也没想到这样仪表堂堂的有钱人会问他赔洗衣费。
梁玦没多少耐性:“愣着干嘛,赶紧的,要不我一会儿找你们经理了。”
侍应生有些怵他,赔了钱赶紧走了。
傅逢朝问:“你是不是还要把钱转给我?”
“五百块而已,”梁玦厚着脸皮说,“当傅少给我来接你的辛苦跑腿费吧。”
傅逢朝睨他一眼,估计觉得说这些无聊得可以,转身先走。
傅逢朝的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梁玦上前去将人打发走,回头示意傅逢朝:“我送你。”
上回没接到人,这次他一定亲自把人接走。
傅逢朝难得配合,跟着他上车。梁玦早让司机秘书都下了班,他自己做司机,发动车子。
傅逢朝报了住址,梁玦点开导航:“酒店啊?还好不是很远。”
傅逢朝“嗯”了一声,喝了酒不怎么想说话,靠进座椅里阖目。
梁玦开了一点车内暖空调,没有出声打扰他。
二十几分钟后,车停在傅逢朝住的酒店楼下,他自从回临都一直住在这里,除了方便,是他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长待。
梁玦看了看车外,问他:“你打算一直住这里?”
傅逢朝随口说:“在国外四处跑时也一直住酒店,习惯了。”
“那现在呢?”
“再说。”
梁玦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一眼时间,还没到十二点。
“情人节快乐。”
傅逢朝略微意外,这才意识到今天是二月十四号,所以梁玦特地提前了一天回国。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个情人节,虽然只有这短暂的不到两小时。
他伸手碰了碰梁玦的脸,似笑非笑的:“这么有仪式感?”
梁玦被他这个眼神勾得心痒,将车往前开了一段,到无人的小路上再停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身靠过去:“傅逢朝。”
傅逢朝枕着座椅,撩起眼皮看着他,梁玦的呼吸靠近:“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傅逢朝抬起的手揽住他的腰,慢慢来回抚摸:“不要。”
“去吧去吧。”梁玦极力邀请。
“真不去,”傅逢朝问,“梁玦,你追到我了吗?就想把我往家里带?”
梁玦瞬间泄气:“真这么严格啊?”
“今天去了趟心理咨询室,”傅逢朝说,“医生建议我跟你适当保持点距离,你别自投罗网。”
梁玦不信:“什么医生,你别听他的。”
傅逢朝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听医生的听你的?”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听医生的话,”梁玦抱怨,“医生难道建议你一直做和尚吗?”
傅逢朝嗤笑。
梁玦叹气,这可真不好办。
“傅逢朝,你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甘心地问。
傅逢朝也问:“梁玦,你现在这样,是演出来的,还是真的?”
梁玦道:“你分不清是不是,你没有上次那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