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撩起她的裙子:“做别的事也喜欢。”
“你好骚哦!”
他在后面一本正经地说:“这样想跳下去的时候,身边有要保护的人。想找刺激的时候,身边有留恋的人。”
于是,李芳芝心甘情愿跟他在窗边行事。
说实话,高阳钧还算自制,跟李芳芝做,是头一次跟女人没戴套,感觉又是不同。他想,婚姻生活也不是全然没有新意,也不是全然没有乐趣。至少完完全全,彼此交融。不会小心翼翼,不用担心怀孕,不用费心交易。夫妻绑在一起,彼此交心反倒显得不那么要紧。
他唯一想错的,就是她今日来,不是查他的岗,是盯上了秘书的空缺。她自然不可能做一个小小的秘书,推一个自己人上来正是好机会。往后李芳芝少不了为他出钱出人脉,谨慎必不可少。
徐濛和高宇彬也不会想这个爱情问题。
他们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一半的时间都在跟彼此纠结这个问题,这是何等的难得?
他们如今烦恼的问题,是如何楼上楼下打游击战,以及游击战的频率。
徐濛十分担心自己的孱弱病躯,还担心父母发现之后,自己小命不保,高宇彬腿脚不保。奈何高宇彬不懂她的用心良苦,不领会她的好意,一天天的不是钻她被窝,就是撒泼求她上楼。
某一天晚上,在徐濛的肩带被高宇彬拉下第一万次的时候。
他贴在她耳朵旁边,旧事重提:“你的初恋是谁?”
徐濛把他的头搂过来吻:“我没有初恋。”
在他们第一万次翻云覆雨之后,高宇彬既没有抽烟,也没有夸她宝贝真棒。
“徐濛啊,我拿了麻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说。
高宇彬觉得徐濛像一艘永不靠岸的画舫,他斗笠蓑衣,划着着一叶扁舟经过。那画舫上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已足够让人沉迷。那画舫却不会为他停留。他抛衣弃船,跳入水中,朝她游啊游,游啊游,最终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上甲板。
徐濛拉着他的手,眼睛亦会说话——
“身体里的铁
只够打一枚钢钉
留给我漂泊一世的灵魂
就钉在爱人心上”
一点废话:
结尾小诗来自李庄的《身体清单》
里面有一段劝妓从良,我非常不喜欢……
这里去其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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