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非常简单而又行之有效的办法,既然只要把宫妃处于极为严苛的束缚之中,就能基本断绝后宫干政的局面,皇室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她们进宫以后名义上就完全属于皇室,而与她之前的原生家庭毫无关系。让她们彻底与前朝的母家断绝关系在情理上可能稍有微词,而在法理上是完全正当的。
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头脑的帝王都没有理由不这么做,那些士大夫张口曰仁、闭口为义的所谓道德儒法,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就如同阳光下的泡沫般,一触就破。
不过帝王或许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比如说顶住前朝的压力,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帝国已经沿袭了几十年的《宫妃条例》制度。他或许可以让后宫女人的生存环境重新回到以前毫无约束的日子,然后再用自己的能力强行压制住可能的争端甚至于干政的大胆之举。
只是唯一可能这么做的两个帝王都是选择了放弃这一行为。先帝放弃了,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入瓶,皇帝也放弃了,现在即将看着自己皇后入瓶的全过程。
祭司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见皇帝还杵在原地,不由得皱眉问道,“现在皇后的全身都已经进入麻木状态,我马上就要为她进行入瓶的手术了。您还不准备离开吗?”
皇帝沉默了,直视着祭司的眼眸,并没有开口说话。
祭司摸了摸半黑半白的头发,这才恍然大悟道,”您怎么可能离开呢?请原谅臣下的健忘,您是个非常残忍的人,对别人很残忍,对自己更残忍。在您知道自己暂时无法阻止皇后入瓶以后,您就改变了主意。就如同当年您的父亲一般,您选择了直面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去除四肢,装入瓶中的可怖画面,以此来达到磨砺自己心性的目的。皇上,您对于共和国来说,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你也是一个合格的祭司。”男人不痛不痒的说着。
“首先我要做的是去除她的四肢,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这对于即将入瓶的女孩来说都是一种痛苦至极的酷刑。因为他们并没有很好的麻药,女孩往往会在中途疼醒。但已经服下的麻药虽然不能使她昏睡着度过入瓶,却能保持住她的心神不至于休克过去。她便只能在断骨去皮的剧痛中不断挣扎,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但是现在有了我的帮助,皇后会舒舒服服的成为一只瓶女。”
祭司修长的手指在闵妍手臂与肩膀的连接处轻轻一划,也不见其他动作,两只晶莹洁白的玉臂便无声断开。诡异的是,伤口的部位没有一丝血痕流出。肩膀两旁的断面处,肌肤光滑如镜、粉嫩如新,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可怖场景,就连皮下的淡青色脉络都可以看到在里面微微的跳动着,似乎这个“人”本身就没有双臂一般。
他再如法炮制,切下闵妍两条修长饱满的绣腿。失去了两条美腿的遮蔽,闵妍的诱人私处就完全落在了两个男人的眼前。可以看到闵妍的蜜穴粉嫩精致、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可以称作瑕疵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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