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两瓣粉嫩的花唇被坚硬的性器顶开,闵妍的心态忽然发生了某种变化。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今天大婚的日子把自己完全教给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却忽然升起了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
她再也是忍耐不住,晶莹的泪珠似流水般涓涓而下,早已成年的闵妍却是像个小女孩一样呜咽哭泣起来,那下身被顶开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几乎忘却了一且限制,只遵从自己的本心,小嘴里叫嚷出破碎不堪、连不成句子的词儿来。
她才没嚷多久,突然又听见皇帝小声“咦”了一下,接着又把腰间硕大的龙根从那逼仄狭小的花缝里退了出来。原来她这碧玉新瓜未破的处子小穴本就狭窄宛若鸡肠,总是一般阳具较小的男子想要进去都不是一件易事,更不用说皇帝这呼应了九五之尊这一身份的粗壮龙根。
再加上她的小腹里还蓄满了一池急需排出的泉水,正好压迫到了她的处子嫩穴,把那本就不易冲破的鸡肠小径压缩得更为狭小。不知厉害之处的男子,兴许还会把她当做是下体无门的石女。
不过皇帝显然来了兴致,他乃九五之尊,睥睨天下,岂能在房事之上落了下风。闵妍还没有休息多久,便觉得美缝之间的嫩肉一阵阵难耐的胀痛感。她勉力抬眸一看,皇帝果然在面无表情地沉腰发力,把那最为硕大的龙首一点一点地从那张开的一抹小缝中钻探进去。
这一刻的苦闷滋味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文字全为尽表。那小穴口娇嫩无比的粉红腔肉如针刺如刀磨般的苦涩疼痛暂且不说,那龙根不断拓宽扩展小穴花径的过程,其实也就是把小穴被膀胱压榨出的空间收回的过程。而膀胱里的饱胀尿液早已是去无可去、退无可退,上有钢筋铁骨的束腰严格约束这闵妍保持盈盈一握的柳腰尺寸,下有男人的龙根在不断拓展着。
在这两相挤压之下,本来就充盈得满满的膀胱只能在束腰圈定的范围内进一步压缩。若不是闵妍尿道口死死的扎了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禁尿棒,恐怕少女早已是不知廉耻的喷尿而出了。而这不断压缩的过程,便使得闵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里好像抓心挠肝般的剧烈疼痛。
她“啊”的一下刚要出声,小嘴却被男人霸道的堵上了,一根湿滑温热的舌头飞速探了进来,伸到她的唇舌之间挑弄着,极尽温柔缱绻之意。她用力抬了抬有些沉重的眼眸,果然是皇帝正在亲吻自己。而皇帝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平静,仿佛现在和她纵情深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吻完小嘴,四唇相离之时开抽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银丝,皇帝却是毫不嫌弃的一同接受进去,又低下头轻轻吻去闵妍小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一面亲吻一面说道,“朕知晓你的不适,但在共和国里,忍耐是女人的必修课。过去你要忍束缚之痛,束缚之苦,束缚之寂寞。如今你还是要忍。你的忍功还是不到家,许是少了十几年在闵氏调教的缘故,毕竟受训不过半年之光景,所差的东西非一时之功可以补回。若是你妹妹来兴许会好一点,但你既为祭司钦点的皇后,那你就必须接受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背后沉重的责任。”
他这话听得闵妍晕晕乎乎,半天也琢磨不出什么韵味来,此刻只觉得下身好像要被人从中间直接撕裂开去一般剧痛无比。之前常听闻旁人说碧玉新瓜破疼痛无比,哪里又会想到这处子之身将破未破之时便会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
又想到那些个教导嬷嬷在调教自己的时候还不止一次的提到,破身之时要眉目含情,引身折腰,逢迎帝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不适之下,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下身撕裂的伤口,哪里又能随心所欲做哪些取悦人的事来。
好在皇帝还在不断亲吻自己,唇齿间醇厚的迷醉香味铺面而来,也不知用的是何等熏香,既无锋芒毕露的咄咄逼人之气,也无娇媚甜蜜的脂粉气息,而是一种中庸的平和中正之感。闻了以后好似口舌生津,自觉的探出小舌去与男人的舌头作追逐嬉戏之态。
身上也消了气力,瘫软在宫床之上。想着自己当初入了皇宫或许还有什么脱身之法,可现在封后大典都做了,完成了全套婚礼的仪式,已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再加上自己身为他的女人,承欢胯下也是自己的该有的命数,只闭着眼睛任由皇帝钻磨那娇嫩的处子美穴。嘴上却好似甘之若饴般和男人不住的纠缠亲吻,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种能让心灵平静下来的中正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