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后面一点。”盛阳侧了身,柔美的腰肢便形成婉约的曲线,他低头舔舐她诱人的腰窝处,每次轻轻横扫,都会令她禁不住颤动。
“原来殿下后腰也敏感。”他声音已些许醉,听起来更令人心旌摇曳。
他一路至上,吻至她那双迷人心魄的蝴蝶骨,一边用指尖抚弄撩拨,一边沿着她背脊的深沟浅尝辄止,直至一个滚烫的硬物贴于她臀瓣间。
它探头进去,似在打量她湿润与否。
盛阳配合着下沉腰肢,略略打开双腿,这意味不言而明,他便懂事地回撤专心伺候她腿心。
似是从后而入格外刺激,她很快埋着头溢出声声呻吟。
“再用力些。”她指挥道。
他却停手坏笑道:“臣有一处,当比舌头更硬些。”
尽管她已成涓涓细流,却仍不想轻易如他所愿,便炫耀似地将玉臀抬得更高些,命令道:“揉我。”
他领命,大手握住臀瓣揉捏捻压,薄唇深入臀缝追根求源。
盛阳的心愈痒,身愈软,在他侍奉下化作一汪清泉,引着人欲罢不能。
他闷哼一声,在她腿间软软求她:“臣真的好渴。”
盛阳这才许他进入。他一入便直冲云霄,顶得她连连娇喘。他喝了酒便格外持久,握着她的柳腰进进出出,恨不得将自己都送给她。
盛阳赞他:“正君当真是好腰功。”
他单手将她捞起来,咬着她香肩迷乱地说:“殿下才是……臣自愧不如。”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停下来歇口气,盛阳借机转过身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正君动了这么久,本宫也该分担些才是。”
她骑坐在他身上,将他双臂当成缰绳,纵横驰骋。他要她慢,她偏要快些。他要她快,她却慢工细活。他于是只好哀哀讨饶,求她给他一条生路。
盛阳停住摆动,伸出食指要他含住,“本宫不要你叫的时候,不许叫,知道吗?”
他含住她削葱般的指尖,呜咽着点了点头。他眉目含情,面透红晕,眼瞅着已快至峰顶。可盛阳却不紧不慢地与他厮磨,只用食指在他口中深入浅出地调情。
他被吊足了胃口,恨不得下一秒就任她攫取。可她偏偏不要他,他只好再一次卑微地求她。
“给我……快一点……”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眼中的欲望却是汹涌。
“再大点声。”她柔情蜜意地看着他。
“呜呜呜殿下,求殿下动快些,臣要……臣要……啊!!!”他话音未落,盛阳骤然加速。他陡然睁大眼睛,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快感如决堤之水般席卷来来。
一波又一波的潮水退去,他在她身下微微颤抖着。盛阳俯身缠绵悱恻地吻他,微微抬起身,将那泄了气的小家伙放出来。
他浑身瘫软,唯剩了些力气呼吸。盛阳侧卧在他身旁欣赏着他情动的模样,像哄睡婴儿般轻拍着他的身体。
她吊着眼瞧他,“正君今日,当真是迷人。”
林朗缓过劲儿,立马又翻身压住她,“臣要再来一次。”
卯时叁刻,天蒙蒙亮。盛阳被渴醒嚷着要喝水。小霜进来奉了茶,林朗却起了身。
“再睡一会吧。”盛阳睡意朦胧,恋恋不舍地扯了扯他袖子。
他俯身,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个吻,为她掖好被角,温柔道:“你躺一会,我去去就回。”
出了宫门,他骑马急行在凌晨的雾气中,奔着一家老字号糕团店而去。这家店在京中远近闻名,大清早就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他勒了缰绳翻身下马,老老实实等了许久,把热气腾腾的糕团藏进怀里,又策马向皇宫奔去。
守门的侍卫还打着盹,眼见着林朗急匆匆地出了宫门好似要去办要紧事,可没多久又满面春风地折返,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皇太女正君这是怎么了?
盛阳睡了个回笼觉,许是昨日说了许多儿时往事,她又做到了那个梦。花园间一个小孩子在奔跑,还叫着什么“铃咯咯……铃咯咯……”再画面一转,一个小男孩哄着她吃饭,说了一句“长大后也一直陪着你。”她努力想看清脸,忽然听林朗的声音响起:“盛阳,盛阳。”
她极其不情愿地醒来,揉了揉眼睛,惺忪地说:“你不是刚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林朗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温柔地说:“臣为殿下买了最爱吃的红豆糕。”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她忽然想起,这是她小时最爱吃的。宫中的御膳房做不出这个味,是一个小男孩从宫外带给她的。因为她爱吃,他每次都要特地起早,藏在怀里带给她,等送到她手中还尚有余温。
那个男孩是林朗。
兜兜转转,她竟把他给忘了。
她小声地说:“林哥哥。”
林朗的手一抖,纸包差点儿落下。
他不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
“林哥哥。”盛阳扬起脸,神色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对不起,让你等我那么久。”
他忽然抱住她,欣喜万分道:“盛阳,你想起来了,你想起我了。”
盛阳埋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林哥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清晨的雾气带着袅袅的湿润,在翠绿的叶片凝成晶莹的水珠。那水珠滴下,滴在有情人的心尖,映在心上人的眼帘。千山万水,终会相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