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准的身形晃了晃。横竖都是一死,就算他也要把穗子要回来。
于是他硬扛着,咬牙切齿地说:“还请公主把穗子还给在下。”
“什么穗子,我不知道。”盛阳存心骗他。
“你!”他目眦欲裂,一转头公主窈窕的曲线便映入眼帘,他不得不再转次过去。
“你冲撞本宫,还拒不认罪,来人——”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给我打,让他给我跪下!”
深夜公主内殿只留了些粗使婆子,四五个人按住他,才强令他跪下。
他虽然下跪,却仍是不屈,口中就两个字:“还我!”
盛阳看了小霜一眼,小霜会意,带着其他人下去了。
盛阳坐了下来,找了个闲散舒适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诱他开口,“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个穗子的来历,兴许我一高兴,便帮你找一找,如何?”
他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说。
他软硬不吃,盛阳的耐心逐渐用尽了。
反正他犯了错,再没理由待在启云殿守着她,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起身离开,经过他身边时嘲弄地说道:“被你一吓,掉到桶里去了。”
他气愤地看着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吐出一个字:“找。”
“你弄疼我了!”盛阳不高兴。
他松了劲,但仍是不撒手。
“你这是什么道理?我都告诉你在桶里了,你自己找就是了!”公主不耐烦地嚷嚷。
“你的。浴桶。不能碰。”他粗声粗气地说。她这才发现他脸红了。
她嗤之以鼻,“你刚刚闯进来时,也没想过,公主的寝宫不能进。”
他哑口无言,半晌才说:“对,不起。”
她堂堂一个大邺公主,还未曾见过有人如此无礼地对待她。闯进内殿就区区一声对不起,还不知死活地叫她找穗子?
她懒得同他纠缠,抬脚便要走。卫准见她转身,登时用了力,一扯把她带进桶里去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淋成了个落汤鸡。
她顿时傻眼,她就这么给拽进来了?
卫准也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让公主进去拿穗子,不知怎么自己也被带进来了,淋了一身湿。
屋内的热汽还未散,两个人都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本来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浴桶就更挤了。
盛阳散着头发,睫毛都沾着细密的水珠,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卫准觉得喉咙一紧。
公主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向来是个及时行乐的性子,送上门的猎物,不要白不要。
她桶里扭来扭去,卫准被她蹭得浑身难受。
“你能不动吗?”他有些凶。
“你不想出去吗!”盛阳吼回去。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被卡在这浴桶里。
他于是便不再言语,只是咬着牙强忍。
“卫准,”她盘问他,“你可知唐突公主该当何罪?”
卫准的喉结上下滚动,“当斩。”
“你有九条命,都不够今天死的。”她讥讽。
卫准无话可说,胸腔起伏越来越大。
“可你若是做了男侍,今日之事便算不得什么了。”盛阳幽幽地说。
卫准扭过头去,眉头皱了起来,似是很不情愿。
盛阳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向来只有她不要男人的,还没有男人敢不要她的。
“卫准!”她在桶内踢了他一脚,“你从还是不从!”
他梗着脖子,宁死不回答。
公主便在水下捉住了那敏感脆弱的小东西,它的反应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里话。
他只感觉血往上涌,脸迅速地红了。他没想到,公主竟然那么——不知羞耻!
他反手想制住她,怎料她先发制人,竟上下套弄起来
盛阳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一遍暗自控制手上的频率。
他的脸上烧得通红,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堂堂七尺男儿,竟在微微颤抖。
“从,还是不从?”公主又问了他一遍。每说一个“从”字就加快一点频率。
他已忍到极限。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逼良为娼的这一天。
公主见他不答,手动得越来越快,近乎接近他的顶峰。公主刚要张嘴问最后一遍,他反客为主,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他的舌头烫得就像一把火,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体内的热流喷涌而出,他忍不住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公主看着他,眼神清亮。
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身体还承受着释放后的虚弱。
公主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炫耀似的留下了一个青紫的印记。
他仰着头,认命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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