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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人不大还挺记仇(1 / 2)

宁咎保证在过去的28年中他都没有如此社死过,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将所有有关勃.起的原理都复习了一便,不就是静脉窦充血,导致海绵体膨胀吗?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哪个男人没有过?

心理建设好之后他睁开了眼睛,方才地震的瞳孔恢复平静,直对上阎云舟的目光:

“我有什么可害羞的?这不正常吗?王爷早上没有过吗?”

阎云舟对他几乎是一秒变脸的模样也弄的哭笑不得,是,他这话说的确实还挺没有毛病的,要是早上没有那才有毛病了。

“没害羞那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阎云舟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宁咎看了看他,轻扯了一下唇角,再然后目光就寸寸下移,直到停留在了阎云舟那个敏感的地方。

阎云舟在军中多年,军里头都是糙汉子,夏天热的时候一块儿下去洗澡,你看我我看你的,自然没有那些个酸腐文人那些个礼节,要是军中那些个老爷们这样看着他,别说是隔着衣服,就是光着他也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但是这样盯着他瞅的是宁咎,若说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那绝对是骗人的,宁咎一句话都不说,就低头干看,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这一安静,阎云舟心里反倒是更加不自在了,他第一次发现宁咎这么轴。

阎云舟好笑地叹了口气,去将宁咎身子扶正,无奈开口:

“怕了你了,你没害羞,是我害羞了行了吧?”

宁咎的眼底多少是带了一丝得意的笑模样:

“王爷,你方才那种思想要不得,你想想你刚才按的那几个不正经的穴位,还怪我有反应?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宁咎一个学西医的,不懂那些个什么穴位,但是那两个穴位他之前去按摩的时候人家可没给他按过,也不知道阎云舟刚才打的是个什么心思。

阎云舟都气笑了,怎么之前没发现宁咎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呢?

“不正经的穴位?明日你去让杨生好好给你讲讲这两个穴位的作用。”

他还不是听他说他腰疼这才想着给他按的。

宁咎看着阎云舟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可能真的是他脑补的太多了,当下也不跟他争论这个问题:

“行行行,明天再说,睡觉,睡觉。”

他拉着被子就背对着阎云舟躺了下去。

这一夜的时间过去,第二天一早,宁咎醒来的早,阎云舟也醒了过来,他刚要说话的时候就见宁咎“蹭”地一下做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给掀了下去,然后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那个早晨会有变化的位置,就听宁咎开口:

“王爷害羞了吗?”

阎云舟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想把宁咎按在床上打两下屁股:

“人不大,还挺记仇。”

这是从昨天晚上,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这一天的时间宁咎去了北郊

,阎云舟去了军营,他后天就前往白城了,青羊高人将那手.雷做出来,他必须先将下面的事儿交代好,李彦是随他一道去的军营,阎云舟关节不好,两人是坐马车过去的。

阎云舟靠坐在里面,将昨晚画好的几个图样递给了李彦:

“殿下看看,青羊道人昨日做的那个手.累可以和这几样东西配合,这样可以拉长战线的距离,士兵的安全也会更加有保障,这几个东西不算少见,我昨日是在一些细节上做了一些改动,可以再找匠人看看。”

李彦看了看那图样,确实是画的非常精巧,而且这比之前他见过的那栋大炮也轻巧多了,非常适合行军的时候携带。

“好,下午我便让人好好看看这图纸,阎哥,这一次去白城你一切小心,你这一次抗旨,朝廷定然已经有了准备了,魏长青那里毕竟还有一万人马呢。”

当初在到北境的途中阎云舟为了先解决随州的问题,将魏长青给打发到了白城,虽然他不将魏长青看在眼里,但是那毕竟有一万人,就是提前走漏了消息也是致命的。

阎云舟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李彦的身上,眼底难掩担忧:

“殿下放心,魏长青我心中有数,此刻倒是你有些危险了。”

他的话音落下车厢中陷入了片刻的寂静,李彦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了,阎云舟是当今陛下心中最深的一根钉子,他时时刻刻都怕阎云舟真的图谋不轨,这一次的抗旨,恐怕已经让京城的气氛都紧张起来了。

但是阎家世代功绩在那里,阎云舟又深受先皇恩遇教养,即便是反也不可能真的扯着一杆大旗要这大梁改朝换代,更何况虽然如今陛下糊涂无德,但是大梁的根基仍在,这毕竟不是乱世,朝臣也好,百姓也罢,谁都不希望出现太大的动乱。

这个道理阎云舟明白,李彦明白,朝廷更明白,所以阎云舟即便是反也会扯着一个幌子,还有什么幌子能比离北境最近,又受过太后教养的先皇四子李彦更合适的?

李彦明白这一切,但是眼中却无惧无怕:

“既然已经决定走这一步,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事实果然就像阎云舟料想的那样发展,养心殿中,李启从得知阎云舟抗旨的消息之后便开始有些坐立不安,是他错了,他根本就不应该派阎云舟出征,让阎云舟回到北境无异于是放虎归山。

他看向了去传旨的太监,声音森寒阴笃:

“你说阎云舟快死了?”

那个去传旨的内侍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面:

“是,奴婢是亲眼看着阎云舟吐血的,而且人也很瘦,脸色白的跟死人脸一样,奴婢看着不像是装的。”

他回的小心翼翼,李启盯着他:

“你看着?”

“陛下,奴婢该死...”

那内侍一直在地上磕头,李启烦躁地过去踹了他一脚,一旁的魏振和开口,苍老的声音却半点儿没有这个年纪的慈和:

“你可见到景郡王李彦了?”

“是,奴婢看见了。”

“那你说说,这位景郡王如何?”

那内侍慌乱地从脑子里摘出来了一些关于李彦的画面:

“景郡王似乎有些不安,对待奴婢和几个随从都小心翼翼地。”

魏振和微微眯眼:

“小心翼翼,一个分封出去这么多年的郡王,在幽州自是无人敢惹他,却在你面前小心翼翼。”

他的话让这个内侍噤若寒蝉,李启抬头,李彦这份儿小心翼翼是真的怕他,还是演给传旨的太监看?亦或是他知道了什么?

猜想之下力气立刻坐不住了:

“再留着李彦在幽州只可能是个祸害。”

魏振和也迎合:

“陛下,若是阎云舟真的有不轨的心思,最可能的就是扯着李彦的名号造反,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先将李彦召回京中,下月初是先帝冥诞,他作为皇子回来祭拜合情合理,他若是不回来,那朝廷就是出兵也是有理由的。”

李彦被分封到封地的时候才十岁出头,他的母妃去的早,母家在朝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位置,早年在宫中没什么存在感,后来倒是养在苏贵妃的宫中,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本来李启因为这个事儿还是有些忌惮李彦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