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邦漂泊太久,阿尔戈斯的事对他无异于一团乱麻。俄瑞斯思忖半晌,还是决意找人去调查。
不过,这几天在王宫他没有遇见什么奇异的事,反而克丽特频繁召见他,夜深人静时分,她要么默然谛听他的琴曲,要么询问他雅典的风土人情、历史旧典。扮演一个温柔体贴、见识渊博的情人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
演奏完,或谈话毕,他就会上前一步,将坐在榻上的她抱入织金的帷帐内,到那异香馥郁、烛光黯淡的秘境里去,然后亲吻她轻启的柔唇,揉捏她浑圆的酥胸。他们这对母子在细腻的软羊毛上放纵地交欢,行那神谴悖德之事。
她不知这性事本质秽污,因而能全身心领略他给予的无限爱抚欢愉,她半阖着水润翠眸,浅咬红唇,在他接连的顶撞下轻声尖叫,小穴不停地咬吮他。
他怀揣着憎恨——自我憎恨与对她的憎恨,在情欲即将崩溃之际,快速抽插她收缩的湿软甬道。他胯间粗硕的阳具被吸得青筋勃凸,茎身肿大了一圈,狰狞翘立如长刀,徐徐插入她黏湿腿心,撑开紧致滴水的蜜穴,几下深重的进出间拉扯出黏连淫靡的数条丝线,粘在两人水淋淋相缠的毛发上。
女人花蕊间那粒蒂珠红肿得厉害,被他白皙的指尖反复搓弄击弹,覆一层莹润的水光,在被粗茎满满撑鼓的洁白软丘上颤颤巍巍,一抽一跳,红亮如紫晶石。她快要受不住,环住他健腰的腿丝绸一般垂落下来,在强烈的撞击下颤如风中的紫罗兰。
“够了,伊安。”她急急喘息,带着娇柔的泣音,呼唤那个不属于他的名字。她濡湿的浓睫沾满泪珠,双手攀住他肌肉硬绷的宽阔后背,纤腰挺动轻扭,磨蹭他汗涔涔的腹肌:“唔,受不了了,快射给我……”
他也待发如弦上之箭,圆鼓的精囊猛拍她丰盈的臀部数十下,猝地抵压她娇嫩的皮肤收缩起来,几股浓稠的精液迸发而出,尽数射满她孕育过他的子宫,那温暖迷人的巢穴。
欲云灭顶之时,那始终萦绕他的黑暗思绪终于飘散,他闷哼着压住她泛红柔软的身体,俯身吻住高潮失神的她,手指插入抚摸她汗湿的乌发。
床畔青铜宫灯斜照他们交迭缠绵的肉体,底部镂刻两只精巧的天鹅在交颈,姿态与他们相仿,正神同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