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阿酒很喜欢和老师在微信上聊小朋友的现状,也很喜欢收到小朋友的来信,那让阿酒觉得她在被需要。
杨韶光在一旁一直未曾开口,直到阿酒说完,她才情不自禁地拍了拍阿酒的肩,“阿酒,难为你了。”
阿酒茫然,“嗯?”
杨韶光心情复杂,“你那么厉害,依然懂得谦虚,而且比我们都谦虚,你让我们何去何从?”
在杨韶光看来,阿酒分明能做到100分,偏偏拿200分的标准来评判自身,他们能做到60分,偏偏拿50分的标准来评判自身,羞愧!
阿酒:……
我也没想到能在未来世界看见比底层菜都菜的娃娃菜。
商茉顾虑的事情和杨韶光不一样,“阿酒,有句话我认为应该和你说一下,小朋友,你资助就资助了,但等他们长大了,你必须记住不能一味地满足他们,人心易变,有的人,时间一长就会理所当然地索取。”
圈子里,资助学生的前辈也有,其中就有学生在上了高中后,因为周围环境一变,所以不自觉和其他人攀比,从而指责前辈给的钱太少。
阿酒认真地琢磨完,摸了摸鼻子,有些羞赧地回答,“我觉得他们未来不会一味地索取。”
闻言,商茉摇头,“人心最难相信了。”
“不,我不是说相信人心。”阿酒咳了下,脸颊漫出绯色,“我让他们都写了欠条。”
商茉:?
杨韶光:??
你让他们都写了什么?有人给学生捐款,再让学生写欠条的吗?!
阿酒当时顾着作,索性把能作不能作的事情都做了,“我除了给他们学杂费,也有给他们准备一部分生活费啦,学杂费一学期多少,学校都有明文规定,准时扣除就行,至于生活费就因人而异,他们支取的每一笔生活费都有记录,等他们上大学后就不给了,之后的十年,他们要依照欠条的数目归还。”
“当然,生活费同样让老师监督必须用在学生身上,不能用在他们的家庭身上,如果他们的家人在未来某天真的因为生病需要钱,也能找我借,那些都记在欠条上了。”阿酒说完,斟酌了一下,自信满满地予以自身肯定,“我也觉得自己像网友们说的一样善良!借他们生活费期间的利息都和银行同步,从来不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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