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她手臂塞进衣服宽大的衣袖里,包好,再一颗一颗扣上衬衫扣子。
水理任他摆布,穿好衣服靠在他身上。
李岱凌给她烤衣服,等她回温。
两人此时都不想说话,水理过会儿又哭起来。
“不怕……我在。”
“嗯。”
水理眼泪还是流着,流到李岱凌的脖间。他抱着人说话,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词不达意。
水理渐渐睡过去了。
模糊间,李岱凌抱她到床上,给她换好烤干的衣服,陪着她。
等水理醒过来,望着昏沉沉的屋子,有他在,没那么怕了。
“醒了。”
李岱凌哑着声音,将她抱到自己身上。
水理抱着他脖子。
“嗯,”她鼻子酸痛,闷声道:“好像感冒了,但我有带了药。”
“在哪里,我拿。”
李岱凌起来,水理撑在床上:“我包里,有个小密封袋。”
他取给她:“不像感冒药。”
大片的、棕黄色的。
“铃杏以前给我的,两年前,我跳水那次。”
“很久了。”
“嗯,她爷爷是队上的医生,西药的保质期也不短,应该没有问题。”
水理两颗一起吞下,李岱凌给她喂了水,后把水壶放回包里。
水理迫不及待缠回到他身上去,李岱凌也不松开人。
她觉得此刻安逸,却看不懂李岱凌快崩塌的情绪。
雨变小了。
“我们下山?”
“好。”
他背上她,两个人套在宽大的雨衣里,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约莫到了傍晚,他们才到山脚。
没有回知青院,李岱凌背她回水库。
“李岱凌……我有点热,好像发烧了。”
李岱凌放下人来摸摸她的额头:“没有,等一下我们回去看看。”
“好。”
不知道路上有没有人看到他们,回到李岱凌屋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李岱凌把水理送到被窝里,亲她的额头,仍是常温:“好好休息,我烧热水给你擦一擦。”
“我等你。”
水理躺在满是他好闻气息的床上,半梦半醒。
李岱凌去灶房,一会儿端了一大盆热水回来,给她擦了身体,然后细细地清洗了头发,又坐在床边拿毛巾给她擦干。
好像真的有发烧了。
水理脸粉红,李岱凌自己洗了一下,爬上床,撑在她身上去看她。
水理迷瞪地睁开眼:“唔……我好热,李岱凌……”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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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没想到吧,是双重buff。吐槽今日,山东酒桌规矩好多ε?(?gt; ? lt;)?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