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说的哪里话,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薛木晗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这样子更是像极了那人。
木晗,为娘就先回去了,身体不大舒服。
好的娘,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身体啊。
薛木晗说的认真,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非常关心。
方月几乎是逃一般地回了自己的寝阁,一回去,她就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以此泄愤。
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薛木晗的意思是什么?方月心中的愤怒就快要溢出胸膛了,她得想些什么办法,那些没必要留着的人就该消失了。
方月首先找的是冯柏生,但是她找遍了冯柏生应该在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他人,方月心中开始慌乱了,下面又来报,冯柏生家人被救走,手中没了威胁对方的武器,方月瞬间失去一张底牌,而且,冯柏生肯定会因此痛恨自己。
冯柏生还没找到,薛孺就喊人来找她去书房。
方月啊。
怎么了,老爷,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妾可以帮忙吗?
你来看看我这字,写的是不是不工整?薛孺拿着那张宣纸看了又看。
老爷,您的字很工整,妾觉得这字迹很好,不愧是老爷写出来的。
薛孺放下宣纸,叹气。
方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认不出我写的字是怎么样的呢?
方月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扯开一抹笑老爷,您在说什么呢?
方月,我们做了那么多年夫妻,你对我,还不了解吗?
方月心中隐约能猜到什么事情,但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她不想和薛孺闹崩,说句真心话,她对薛孺,是有真心存在的。
老爷,我觉得我应该先下去待一会儿比较好。
方月压住心中涌上来的悲伤,脸上笑得勉强。
去吧。
薛孺挥挥手,他也有些烦躁,对于一些事情,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一旦触及底线,那么谁也不能宽恕。
方月出去时,薛木晗真好要进书房。
娘。
薛木晗行了个礼,方月脚下突然拌了一下,薛木晗急忙扶住,嘴里嗔怪:娘,您小心,注意脚下。
好好好。
方月连说三个好字,一脸无神地走开了。
爹,娘怎么了?薛木晗有些好奇父亲对方月说了什么,让她那么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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