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雨霁点了点头,眼泪也落了下来,不过却笑着说道:吴公子。多谢你救命之恩。
你清醒了?吴维文激动地坐直了身子,身上的伤却让他屈下阵来,深呼吸两次,才问道:杜姑娘是恢复记忆了?
杜雨霁点了点头,再次垂泪,说道:所有的都记起来了。
你别哭,这是好事。吴维文开心地说道:如此,你母亲和大哥她们就都会安心了。
有些事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忘掉的,有些事更不是捂住耳朵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杜雨霁止住眼泪说道:既然吴公子已然醒了,我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餐食。只是你身上有伤,怕是要忌食。还要问吴公子,餐食有何偏好?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你都记起来了,可还记得吴维文握拳问道:还记得曾经一起去郊外游玩过?
杜雨霁顿时涨红了脸,立即转身后背对着吴维文说道:我都记得。说完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
傍晚,新建侯带着吴维文回到新建侯府,孙氏是失望到了憋出内伤。随后新建侯一句维儿的婚事已经和勇毅侯府商定了,着手准备婚事吧。则让孙氏非常慌张,当夜就把孙芳儿招来了,问道:怎么样了?有身子了吗?
孙芳儿脸红地回答道:没有。每次,大表哥都让我喝了药。
这厮倒真是谨慎,孙氏愁苦。有没有孩子,孙芳儿的存在就会是两回事。有了孩子,孙芳儿就不能被轻易地处置,如此才有可能能逼迫勇毅侯府作出选择。如今,吴维文对杜雨霁有救命之恩,怕是即使孙芳儿有了孩子,这亲事也是破不得的了。
如果有可能,孙氏真想一碗毒.药灌到吴维文的肚子里,可是前院孙氏根本插不上手。吴维文是新建侯的嫡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真是当做眼珠子疼都不够,如果她真的敢明着对吴维文做些什么,怕是早就不容于新建侯了。
孙氏叹气。
※※※※※※
傍晚,杜西成捧着一大束鲜花来到了赵培熙的卧房。
赵培熙正在看话本子,问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杜西成将鲜花插在花瓶中,高兴地说道:我很久很久都没看到妹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