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明显了,他只是也没有经验。
真正才失去孩子的女人,短期内,应该根本不会为这种事动情吧。
她居然还有心情演。他不揭穿,吻到那只小耳朵,反复舔舐:“帮我好不好?”
她只迟疑了一瞬间,手心就被捉过去,向下抵住。
脸颊一热。
她就是作作的,那怎么?做是可以做无数次,看是绝对一次也不。握住时更能直观感觉粗长轮廓,存心想叫他失控,低声回:“不知道以前……一一是怎么吃进去的。”
她的预期是得到低喘,结果竟然直接到骂脏话的程度。重重扣住她的手:“动。”
有些技能,她的水平是真的停留在废物阶段。或许因为他自己的性格问题,本身谈不上有什么癖好,连JK也不过是拿来撕,每次都只需要蛮力和控制,没有好好教。
她的手在外套下面,用手心缓慢套弄。以前的雨天,他就没办法被她的手满足,现在更是。
这座城市实在不好。车窗外是冬天,但只有逐渐奏响的雨声,依旧亏欠雪账。
“……知道一一为什么答应你吗。不是没有忍住。”她自己也有些迷蒙,任由他吻着耳朵,“像不像高中、大学的时候谈恋爱……没谈多久,暂时不敢越界。唔,就只能这样。”
他停了一停。
原来她就是想要这种感觉。
现在开始,她真心实意接受他的补偿。
牛仔裤拉链忽然被拉开。细微的齿环声结束,被剥离丢在车厢任意一处。
修长而纤细的双腿在昏暗灯光里越发莹润。被他并在一起,温柔拢在身下。炙热缓慢切进去,低低反问:“高中就这么玩吗?”
隔着小熊内裤,就能够感觉到他存在。她以手背挡着眼睛,倔强回嘴:“取决于哪国的啊……有些人在美国读高中。谁知道怎么呢。”
“我读高中十二岁,没想法。”他托着她的脸,身下轻轻磨动,忽然一点都不着急了,“不过你确实还在学一百以内加减法。”
“你——”她捂住嘴唇。
他往里抵了一些。
“……四岁,还没有学。”她的手护在他脑后,声音开始涣散,“不要拔苗助长……”
小女孩又在乱说什么。他无声笑了一下。
“不要拔苗助长……”她看着他的眼睛,“就不会一满十八岁,就被吃掉了。”
他盯着她。
她眨一眨眼:“吃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这次被紧紧捂住唇,猛地撞在花芽上。
喉咙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
他叫她宝贝,连续叫过叁次,失控到没办法再发声。隔着一层布料,用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道撞碾。同时依靠怀念两年前的某个夜晚,努力克制即将崩塌的情欲。
当时她怕得要命,一直发抖。对这个一向循规蹈矩的女孩来说,在外面做这种事实在过了,她是真的被吓到。
实则她家这里太偏,原本就没有监控;他的车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最后展开他的外套,完整裹住她的身体。
凌晨两点钟。
是在外面,但外套之下绝对隐秘而安全,只有无休止的激烈欢爱。
身体和身体撞击,发出黏合声响。
他回忆着这种声音,回忆着肆意驰骋的快乐,回忆她逐渐沉迷时所发出的那种悦耳、微弱的呢喃,眼下却只敢隔着、隔着、还是隔着。
从前这只不过是她身体不能时的手段。不能的原因多半是他放肆。
现在是他在配合她盼望的感情、她所理解的性、她需要的节奏。
“不要不要——”她试图制止这明显濒临失控的撞动,“一一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嗯,不是……不要。”
乱七八糟。一边叫停,一边发出“嗯”的迷乱音节。他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难伺候。
好在用这种疯狂暂时解了一丁点渴意,喘息着停下:“……宝贝?”
“不要不要。”她只会重复这个词,“不要……”
“……那你要什么。”他摸她的脸,“告诉我,你要什么。”
“要……”她动情了,不肯承认,然而被混乱逻辑暴露,“要谈恋爱……”
“嗯?”
“没谈多久,不可以。以后还要异地恋、要异国恋,要你坐飞机来找我。”她抱住他的颈项,也在剧烈喘气,娇弱却任性,“找我也不可以……要一直找、一直找。我就会好了,我就永远好起来……”
他皱一皱眉,在受欲望折磨,懂了又不完全懂。定一定神,深呼吸过,终于明白了。
她没有要跟他闹情绪,更不是沉浸在某种自伤情结里。她就是很明确,要用一段完整的恋爱经历,彻底覆盖过去。
性真是不可替代,连她都学会说实话。
他冷静下来,反倒觉得这女孩子总算靠谱一回。他本来就不明白,感情这么深,要怎么忍住不见面。也就小说喜欢骗人,男人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就一定会去找她,无论如何艰难险阻都一定会,镜面一开始就不会破。
除非遇上特殊历史,或天灾和死亡。
他连南北极都去过十几次,凭什么不见心爱的女人呢?
“……一一现在是不是恨不得,初中不好好学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我。”他想起那个赔钱弟弟跟他讲过的秘密,低声同她调情,安抚她的情绪,“牵手要几个月,抱一下再等几个月,亲你要一年,然后慢慢等你长大……怎么了?”
他错愕看着她。
她一直说不要,他明明没有做什么了。但她忽然毫无预兆地痉挛,到达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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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奶谁懂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