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阿福停下,淮安侯也跟着停下脚步。
恭喜你,得偿所愿了。淮安侯轻声笑道,虽然笑着,但是声音却是十分的冰冷。
阿福的手颤了颤。他这是什么意思?
淮安侯似乎并不想阿福说什么,他继续道:虽然婚事取消了,但是你别忘了,本侯掐死你就如同摁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不想死,就把嘴给本侯闭得紧紧的。
若是本侯在外面听到一点关于竹屋的风声,这下场,就不用本侯多说了吧?
☆、转变(2)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阿福开口道,侯爷放心,我本来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管淮安侯信不信,她都要表达出自己的态度。其实,就算看到了又如何,她也不知道那床上的女人是谁,也不想让自己跟这件事扯上什么干系,她巴不得跑的远远的。不过阿福想,那女子有可能是某个高官大户家的夫人姬妾,总不可能是个死人。淮安侯也不济,也是一国之侯,总不可能干出奸、尸的事情来。
淮安侯对阿福的识时务表示满意,转身走向淮安侯的马车,不过在经过承恩伯府的马车时停顿了下,对着车内说了一句话,然后朝阿福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又抬脚离开。
那一眼含着深意,如同阿福看到好戏开场时那满满的期待。
阿福有些懊恼自己跑的远,没有听到淮安侯府刚刚跟已经上了马车的张氏说了什么。但她能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承恩伯府的车夫将马车朝旁边赶了赶,让出道路让淮安侯府的马车经过。
看着淮安侯府的马车渐渐远去,阿福才提了裙摆上车。张氏已经坐在马车正中间,怀里抱着石榴准备好的暖炉,陈妈妈坐在旁边,正帮着张氏整理身上的大氅。
看到阿福上了马车,张氏看着阿福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张氏是打算着让阿福嫁进淮安侯府,好通过这层关系,让淮安侯帮着自己的弟弟安排个好的职位。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张氏也没有想到的。当时去法明大师房里求签,就表明这件事并不能称心如意,张氏便有了心里准备,只是不知道两人八字相冲到这种地步。
刚出国清寺没多久,淮安侯府的马车就被人劫持了。
人虽然没有死,但也是伤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