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蔼气的吹胡子瞪眼,若不是还顾及些崔家的脸面,他真恨不得当街揍人。
崔恪疼的龇牙咧嘴的,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爹你轻点!我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崔长蔼闻言下意识的松了些力道,气冲冲的把人拽进马车里回了崔宅。
进了宅院后,许管事就迎了出来,表情有些为难,“老爷你可终于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崔长蔼问道。
许管事的回说:“老太太和夫人交好的几位来了,都在问那豆浆粉,说是想要一些带回去。”
崔长蔼一听就知道为何许管事会一脸的为难模样了,崔宅里面,哪里还有能送出去的豆浆粉啊。
他们自己都不够喝呢。
再说最多也就能匀那一两罐,够谁分的?
来的都是妇人,崔长蔼不方便去后宅,便压着崔恪去了书房继续教训。
天晚些的时候,崔夫人来书房寻人了。
崔恪正站在墙根,捧着一本书看,一脸精气神被精怪吸干了的模样。
看到他娘来了,瞬间容光焕发,“娘啊!您可总算来啦!”
崔夫人来的路上就晓得这混小子又干了什么混事,没好气的点了他的脑袋一下,“扰乱课堂,不尊夫子,你还好意思叫唤!”
崔恪撇撇嘴,很是心虚的样子。
“行了快走吧,我与你父亲有事要说。”
崔夫人发话,崔恪立即脚底抹油,跑的比兔子还快。
等他走后,崔长蔼哼了一声,“无非就是让商船去丰水县购豆浆粉的事,有什么好背着他说的?
我看你就是溺爱这臭小子,不舍得他受一丁点的苦楚,都宠的他无法无天了!这以后,谁还能治得了他?”
崔夫人被说中了心思,嘴角一僵。随后又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轻咳一声道:“老爷,这豆浆粉的生意,我觉得咱们可以做起来。”
谈到正事,崔长蔼也收了些脾气,“怎么,要的人多?”
崔夫人想到下午的那情形,眼下都还有些惊叹着,“多!要的人多,量也多。我和母亲送出去的那些人家,今日就来了大半,明日指不定还要来人呢。
老爷你想啊,她们后面得了豆浆粉,也会往外送。这一送,又多了不少人晓得,喜欢。那些人再往外送,人不是又会更多?”
崔夫人来时就已经打算好了,这会也没瞒着崔长蔼,把想法全说了,“那原来的罐子,是上不了台面的。
我想着若是不能将那制作秘方买下的话,那便买来豆浆粉后,咱们换个瓷罐装。
这样拿出去送人,也不会觉得不妥,这价格也好定一些。”
他们这样的人家,哪里好意思问人伸手要那一罐四五十文钱呐。
外头罐子换得漂亮些,按着罐子精美程度,最低定个一两银子,高的十两八两的,他们崔家也都能卖的出去。
对他们这些人家来说,这个价位,也不是什么贵价。
崔长蔼也有这想法,夫妻二人不谋而合。
第二天的时候,李怀州就又带着人出海了。
……
这大半个月来,云怀瑾每天都用灵泉水浇灌南院种的那些菜蔬,发现灵泉水确实能促进菜蔬的生长。
不过速度没有很夸张,只是相比起其他的,用灵泉水灌溉过的,长势更好些。
但他空间里种的那些菜蔬,已经快要成熟了。果子也不再是一开始的小苗,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