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哼!”不再理玖妹,施芯露躺倒在沙发,累成狗。
都快十点半了,都是邵温徵的害的呀!
掏出手机,无视玖妹蹲在沙发边上用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瞅着她,更无视玖妹求抚摸的可怜样,她仍旧在纠结着,是否重新在手机中下载回微博。
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给施妈妈打了个电话。
“妈,我爸今天还好吗?”因为她长时间没有理玖妹,玖妹自说自话的抬起前爪扒拉在沙发边缘,继续默默的盯着她看,她无奈的摸了两把玖妹的脑袋,却依旧看玖妹不顺眼。
“嗯,没事了,今天还嚷嚷着要下床呢!“施妈妈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施芯露无端想哭,“没关系的,白天你姑姑在,晚上我守着,你不用管啊,好好睡一觉,不是说你今晚还加班呢吗?等等,别告诉我,你这是刚到家?”
施芯露吸吸鼻子,回答:“嗯,在单位磨蹭了会儿。”
“都这么晚了,要不跟小温说一下,妈妈觉得……”
“妈,跟他有什么关系?”她快速打断,“我们俩都分开这么多年了,何苦还提他?”
“可你们前两天不是……”施妈妈欲言又止,最终仍选择尽数吞下嘴边的话,不再替邵温徵解释些什么,“行行行,不说不说,日久见人心。”
“好了,妈,那我去洗洗睡了,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总觉得心更塞了,施芯露看看手机上心存的几个音频,默默关机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施芯露带着爸爸千叮咛万嘱咐要带好的象棋,趁着上班前的时间,奔赴医院,顺便,给爸爸和妈妈都带了早饭。
这个冬天还算温暖,施芯露挤上公交车,坐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而后,又一次在心里将邵温徵骂了个遍。
我戳,真是阴魂不散的男人。
一路来到施爸爸的病房,还没有打开房门,就能清晰无比的听到病房里无比欢乐的笑声,有施爸爸的,有施妈妈的,有她不知道的陌生人的,还有,还有让她咬牙切齿的邵温徵的。
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更以为是昨晚加班的时候播放的“1”文件让邵温徵的声音在她脑海中久久不散,于是,她用力推开房门,急切的想要证明,其实一切都是她的错觉而已。
然而,当她进入病房,看到正与自家父亲大人在棋盘上厮杀的邵温徵的时候,想屎的欲、望很浓烈。
然后,大约是她开门的动作太大,病房里的众人齐齐朝着她看去,最为明显的,还是施爸爸那张笑成花朵一般的脸,迫不及待的朝着她喊道:“玖玖,快,你爸我大杀四方,赢得不要不要的。”
施芯露忍不住摸摸包里的象棋,呵,她还没来呢,这就玩上了?
她恶狠狠的瞪着坐在施爸爸床边,对着她浅笑的男人,无视他手边放着的三明治,没好气的对着自家爸妈嘟囔,“都有人来给你们送早餐了,早知道我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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