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李怯生生看向他,颤抖着说:“爱你,我爱你,汪予建,我爱你…嗯…”。
几乎是一瞬间,那股捣弄在自己身体里的蛮力就柔软了许多,开始慢慢的有节奏,深深浅浅,左冲右撞,时而深沉,时而轻快,每一下都能顶在夏李最舒爽的点上,碰撞出悦耳又羞耻的啪啪水声。
坐位做了一轮,夏李才觉得两人之间渐入佳境,她下体不再似刚接纳他的性器时那么紧张了,放弃抵触后,便不再把他的那根东西当作入侵的异物,身心渐渐被柔软的幸福充满。一轮过后,两人都已经是汗涔涔,汪予建还是没有射,夏李轻轻扭动腰肢,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乖,再忍耐一会儿,让我再肏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射出来。”他说完便认真的亲上了她早就微肿的双唇,动情的说:“这次已经把你下面肏开了,呆会儿会更舒服,乖,再忍耐一会儿”。
夏李心中暗自委屈,不忍耐又能怎样?她咬着下唇悄悄看了他一眼,想调整一下自己已经跪麻的双腿,却被汪予建直接拦腰抱起挂在身上,然后转身下床,托着她的蜜臀朝客厅里走。
整个过程,汪予建的性器都插在夏李的软穴里,他肢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那根东西摩擦她的嫩肉,夏李难耐的倒吸着凉气哼哼,不满的问:“你,你…嗯——,你又想,又想做什么?”
汪予建却一脸严肃,自顾自的抱着她走进客厅中央,面对着墙上的挂钟站定身体,一本正经说:“看时间呐,看看还有几分钟到零点,零点之前我们必须做完”。
夏李不明所以,疑惑的问:“为什么?”
汪予建却故作神秘的嘘了一声,让她别说话,然后托着她的臀往上颠了颠,抽插的动作重新启动起来。
客厅的空间要比卧室空旷很多,阳台上的窗帘并没能完全拉严实,偶尔吹过的风掀起一隅,夏李甚至能透过短暂的缝隙看到对面楼上亮灯的房间里站着的人,或打电话或叉腰辩解着什么,这一刻她挂在汪予建身上,有种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不道德感。
那感觉让她羞愧,可又莫名觉得很刺激,她不由得搂紧了汪予建的脖子,适应他的节奏,主动回应他的进攻,肉体碰撞出的声响不再让她觉得羞耻,可是喉间发出越来越缠绵销魂的淫叫声让她觉得难堪,可汪予建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她实在受不住了,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汪予建吃痛后似乎更兴奋了,抱住她死命的插。
夏李随着身体摇晃的视线恰巧扫过墙上的挂钟,在秒针刚过零点的位置时,一股热流瞬间充满她的下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疯了,舒爽的疯了。
同时到达高潮后的余韵,还可以持续好几分钟,夏李喜欢这种余韵,那感觉让人回味无穷,就在她慢慢把绷紧的身体软下来,像等待一整个春夏,抵达深秋终于可以享受果实的时候,那根让她快活又让她疯魔的东西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都像那被突然抽空的细窄甬道,空洞的没了重量。
“再,再插进去一会儿”。夏李羞涩又倔强的在他耳边说,撒娇一样用双乳蹭蹭他结实的胸膛,嘟囔道:“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其实汪予建比她还想再插进去一会儿,高潮过后,她说话时的语调像裹了蜜一样甜美,而她下身那线柔软窄小的缝隙里也裹满他的精液,那是刚刚被他驯服的疆土,是他征战一场得到的甜头,也是他身为雄性的至高成就。可是今天他偏偏不能那样做。确切的说,他今晚不要命的跑过来拥有夏李,已经触及了他和李新君刚定下的君子协定。
为了能顺利的合作查案子,不再因为夏李起冲突,他和李新君已经定下了,从明天起到把案子捋清之前,谁也不许碰夏李,两人不管谁违规,合作立马结束。
但,汪予建还是钻了空子,因为在零点以前,都不算明天。而且他还抛出一个诱饵成功把李新君钓走,只为能再彻底拥有一次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