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现在骆书新也在疏远自己,还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吗?再坏也不过就是这样了。
直接摊牌,听天由命,骆书新要是乐意接受自己的不轨之心咱们就接着做朋友,他要是不乐意咱们就分道扬镳,干脆果断,潇洒自在。
右边的小人则反复举起红叉叉的小牌子表示反对。
什么叫做再坏也就不过这样了?至少现在这么苟着,大家还有表面太平,见面还能打个招呼。要是被对方知道自己的变态心思而且接受无能,以后骆书新岂不是见到自己就退离三里地?
还有,怎么就要摊牌了?你确定是喜欢,而不是吊桥效应了?过去十几年也没见你喜欢过谁,你怎么就能确定自己的情感是喜欢呢?
两边小人儿唇枪舌战,到最后干脆动了手,你掐我脖子,我扯你头发。
姜鉴本人全程面无表情,觉得爱卿们讲的都有道理。
一个早读就这么过去了,吃早饭的时候姜鉴骆书新都没出门,两人不约而同选择了补觉。
区别是姜鉴满打满算准备睡到上课前,骆书新只是浅浅的睡了二十来分钟。
补觉睡太久有害无益,只会让脑子更昏沉。
随着吃早餐的同学回来,教室也逐渐恢复嘈杂。
姜鉴皱着眉头,哪怕已经被吵醒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时班上有人说起了闲话,问大家知不知道殷英和殷栩被退学的事情。
殷栩打了他们班的杜立安,并且杜立安很有可能要因此耽误至少半个学期的课程。
受害人是自己班同学,其他人无论主动或被动,多少都有有关注。
“这两兄妹的扑满估计早就差不多了,这次是赶上了。”
“不过要我说,还是最开始拍照在群里说闲话的人不对……要不是那人胡说八道,杜立安也不会挨揍。”
“我听说殷英昨晚还闹自杀了,闹的挺大的,好多认识的同学都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见过她?”
“天,那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好像说是去跳桥的路上被鉴哥给拦下了——是吧鉴哥?”
“嘘……小点声,鉴哥补觉呢。”
“……”
姜鉴没睡着,聊到这件事的时候睁了一下眼睛,但没打算回应。
也是巧,他睁眼的时候,骆书新刚好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骆书新:“你昨天不是回老家吗?”
姜鉴:“……”
为了推掉去八中做导航这件事,姜鉴撒了个小谎,没想到在这里被戳破了。
姜鉴开口说了个“我”,似乎想要找理由辩解一下。
但还没说完,就被骆书新截断了话头,他说“抱歉”。
说完这句话,骆书新便去桌肚里拿试卷了,没有和姜鉴多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