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溪见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忙道。”这是怎么呢?不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听阿翩囫囵说起,顾念溪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将才隔壁院子里几个姑娘以舞蹈作画,甩着长长的水袖在屏风上作画,官妈妈从未见过这样的舞,所以趴在墙上看的是如痴如醉。
正在这时,那个三娘却派人将官妈妈抓个正着,说前几日她丢了一只红髓宝石簪子,这里就两个院子,官妈妈又是鬼鬼祟祟的,要抓着官妈妈去见官。
暂且不说最后报官的结果如何,就说官妈妈的身份……那可是见不得光的,若是一查查到了当初的事儿,那可如何是好?
顾念溪心里比阿魏更急,连忙赶去了院子。
等顾念溪到了院子,那个叫三娘的女子带着丫鬟护卫站在院子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我都派人注意你好几日了,你每天都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你说东西不是你偷的那就不是你偷的?咱们去衙门说话,我就不信了,天子脚下你们一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
见着顾念溪出来,她更是来劲儿,“我看你们主仆一个个都是喜欢银子的,晓得我们好东西多,所以偷了我的簪子,我那簪子可是值好几百两银子了。”
这个三娘年纪并不大,看着十三四岁的年纪,想必是平日里被娇惯着长大,说话那叫一个不客气。
顾念溪过去了,官妈妈也找到了撑腰的人,嚷嚷道。”你们院子里那么多人,你说东西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我还说是你们自己人偷的了!”
“就是!”
“空口无凭!”
阿魏等人纷纷附和,就连一向极少说话的满春也跟着鸣不平。
顾念溪冷声道。”我看三姑娘这院子里的人也不少,白天黑夜都是有人把守的,我敢问一句,官妈妈是怎么进去的?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难道官妈妈还能躲过你们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你口口声声说那支簪子几百两银子,这么贵重的东西,难道随意摆着,没叫丫鬟收起来?”
“三姑娘说要抓着官妈妈去见官,我想要问一句凭什么?你们可有人证物证?就算是真有人证物证,也是该去报官,而不是任由着你们的家奴像抓犯人一样押着官妈妈去衙门。”
“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寻常老百姓,怎么可以随意抓人去衙门?”
论口才,三个三娘都及不上一个顾念溪,但论撒泼打滚,三娘还是挺在行的,如今几个护卫拽着官妈妈的手就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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