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热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最终落在他黑色的制服衣领中。
白斯舟对他一点也不设防,他就那么认定,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白斯舟每天只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天天躺在沙发上,殊不知,霍颂安被他撩得满腔烈火,只有去到军队,用加倍的训练来压制体内的躁动。
但是有时候也压制不住,憋得太久,他有天都流鼻血了。
就连偶尔的休憩时间,梦里都是白斯舟的模样,让他气血上涌,欲罢不能。
霍颂安的双手很大,滚烫,带着粗糙的厚茧,还没碰到白斯舟呢,就听见白斯舟说:“哎对了,你力气太大了,收着点啊。”
霍颂安:“……”
霍颂安抿紧了唇,他什么都没做,白斯舟怎么就知道他力气大了?
是不是白斯舟和山君之间,双修了?
想到这里,霍颂安眉眼一沉,他的内心突然冒起一股火来,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霍颂安的双手轻轻按在白斯舟的腰上,相比他来说,白斯舟的身量是比较纤细的,或许是这个身体的年纪还小,毕竟才19岁,还没有得到有效的锻炼,也或许是因为以前生活的不好,营养没跟上。
霍颂安的双手刚刚一按上,就发现白斯舟的腰很细,如果他想,甚至只用一只手,就能完全环抱得过来了。
霍颂安的额头全是冷汗,他控制着力道,轻轻给白斯舟按了几下,突然,白斯舟“啊”地低低喊了一声,随后浑身一震,猛地侧过身来,避开了霍颂安的手。
霍颂安被白斯舟那一声,震得心神激荡,他下意识收回双手,脸上有些错愕。
因为突然的动作,白斯舟宽松的衣服下摆掀开了一些,白皙的腰窝位置,一个红色的手印赫然出现。
霍颂安:“……”
霍颂安目光沉沉地盯着那个手印,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化,但那金色的双瞳深处,却仿佛有飓风在隐隐出现。
他,他不小心用力了点,就留下了印记,不知道白斯舟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白斯舟眉头微皱,看着霍颂安:“你刚刚太用力,轻点啊。”
白斯舟有些意外,他以为霍颂安是比较沉稳的人,结果也像山君这样,毛手毛脚的。
白斯舟摇了摇头。
霍颂安看着白斯舟的表情,他咽了下口水,哑声问:“抱歉,刚才很痛吗?”
白斯舟又趴了回去:“也还好,痛过之后,反而舒服多了,你继续吧,我受得住。”
还别说,以前山君还没化形的时候,他就经常让虎崽子给他踩背,老虎那毛茸茸的四个肉垫子踩在后背上,可比任何按摩手法都要舒服的多了。
白斯舟都有些怀念起来了。
霍颂安
闻言,抿紧了嘴唇。
可能是霍颂安心里想着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所以,就连白斯舟这两句话,都让他身上的烈火仿若遭遇了一场狂风,哗啦一下,立马熊熊燃烧起来!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不太对劲,他最近好像天天跟吃了什么chun药一样,白斯舟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者一两句话,就能轻易的将他撩拨起来,这不对劲。
霍颂安沉思,这种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山君和白斯舟已经双修了,他和山君同一个身体,所以,会轻易的被白斯舟身上的气息影响。
二个就是,他可能,发|情|期要到了。
毕竟是老虎,还保持着部分动物的习性。
*
霍颂安给白斯舟按摩腰部,半个小时后,白斯舟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霍颂安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掀起来的衣服,双眼看在白斯舟那两个腰窝上。
在那上面,一左一右两个红色的手印,刺红了他的双眼。
他把双手轻轻地按上去,就完美覆盖了那两个手印。
这是他的手,按出来的印记。
感受着白斯舟皮肤上传来的温热温度,如玉般滑润的触感,霍颂安难耐般闭了闭双眼,下一秒,他猛的收回手,轻轻起身,走进了别墅中。
这个别墅是两层楼,内外都是仿照着白斯舟在修真界的居所建造的。
霍颂安熟门熟路地来到一楼的浴室,他边走边扯领带,解开纽扣,把腰带解开,外套脱掉。
一个人,独自在浴室中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冰凉的水流淋在身上,让燥热的皮肤温度下降了一些,但是,某些地方的温度,却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火,不仅浇不灭,反而越烧越旺。
霍颂安在自给自足的过程中,脑海中一遍遍的出现白斯舟的腰窝,以及腰窝上的红色手印,他回想着那腰窝的触感,被刺激得双目赤红。
山君那么年轻,肯定很粗鲁,霍颂安心想,刚刚他只稍微用了点力气,白斯舟就嫌弃,那要是和山君双修的话,白斯舟岂不是更疼了?
山君和白斯舟,到底双修了没有?
霍颂安思绪很乱,满脑子都是白斯舟,过了许久,他眉头一皱,突然闷哼一声,额头重重抵在墙壁上,头上的花洒流着冷水,哗啦啦地淋在他的头上,他喘着气,闭上眼睛。
燃烧的烈火被安抚,气焰都小了一些,但是,霍颂安知道,它们很快,又会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更旺。
白斯舟独自在花园里眯了一会儿,等他醒来后,左右看了看,竟然发现霍颂安不在了。
白斯舟坐起身,感受了一下,发现按摩过后,果然浑身上下都松快了,看来霍颂安的技术还可以。
他从懒人沙发上站起身,看着天上的阳光,叹气,今天晚上,要不还是让山君回屋睡好了,人家霍颂安也不容易啊。
不过。山君作为刚化形的虎兽,很多时候,都保持着虎的习性,比如发|情|期,他每年都有,自然,霍颂安也就有。
白斯舟想着,这几天得好好关注他们的状态才行。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了,霍颂安那么成熟稳重的人,肯定自己就会把抑制剂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