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妈妈是个非常相信中医养生的人,她坚信自家孩子每天泡在冰场里,需要多吃点益气补血的东西来抵御冰雪带来的寒气。
陆听讼解释:“那是因为嫂子你在冰场旁边坐着没动,才会觉得冷,像是酉酉和小君他们训练会出很多汗的,穿短袖都行,更别说什么体寒了。”
对此梁婕表示,道理她都懂,但还是图个安心。
于是这天晚上,陆酉捧着梁婕熬的桂圆红枣红糖水吨吨吨,喝到一半她忽然觉得小腹胀胀的,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坠痛,见陆酉表情不对,谢云君连忙放下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陆酉摸着自己的小肚皮:“肚子有点痛。”
“哪里痛,”谢云君伸手按住陆酉的肚子,“是这里吗?”
“不是……还要往下一点儿……”
“啊——!”
一股更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回忆起学校上过的生理课,陆酉想到一种可能性,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她一把丢开谢云君的手,拿手捂住脸:“你快上楼叫妈妈来,之后千万别下来!也别问我为什么!呜呜好丢人!”
谢云君先是愣了两秒,看见陆酉去遮屁屁的动作后,也反应过来了,少年别开发烫的脸,飞快地脱下外套盖住陆酉的大腿,上楼叫人去了。
陆酉最后被梁婕提溜着去卫生间洗洗干净,梁婕认真地教了女儿一些生理知识和卫生用品的使用方法后,摸摸陆酉软软的头发:“酉酉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接下来的几天,年仅十四岁的陆酉第一次感受到生理期的可怕。
不仅干什么都提不起力气,全身上下都酸得要死,而且还要随时提防着开闸泄洪,根本没办法正常上学和训练。
谢云君这两天保温杯里常年不变的温水变成了红糖姜茶,监督着陆酉下课就必须喝上一杯,省队的训练也变成了没有剧烈运动的轴心稳定训练。
姜洋正好趁着这几天,抓一抓陆酉和谢云君抛跳轴心老是歪的毛病。
“双臂张开,肩膀,后背、髋关节还有脚腕都紧贴墙壁,保持这个姿势先做一百个蹲起。”
这是一个能帮助选手寻找自身轴心并加以稳定的陆地训练动作,陆酉顶着身体上的不舒服,愣是没吭声,老老实实地做完了一百个蹲起。
姜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是他要逼着孩子在生理期的时候训练,只是这还有不到十天就是芬兰站大奖赛,除开路上奔波的时间,也就是说,陆酉和谢云君还剩下一周左右的时间训练。
芬兰站不比日本站,裁判九个有八个都不是自家的不说,加拿大的头号种子选手EC(艾丽卡卡洛)也会参加芬兰站的比赛,除此之外,来自美国的一些组合也很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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