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不再喊疼,贺白便不用再温柔体贴。
交欢这种事,原本就是越刺激越极乐。
他握住她的脚腕,将一条纤细的长腿举起压在自己胸前。
腿心分得更开更方便男人肏弄,他另一手预防她待会儿挣扎似得扣住她的纤腰,而后挺着腰便将灼烫的巨物喂得更深。
“啊啊……啊……”被撞击子宫颈的小少女又是爽又是疼,哀哀叫出声来。
爱液又在千日缠的作用下分泌得泛滥成灾,简直将二人交合之处濡湿得黏腻不已,男人的抽插在滑腻的甬道内越来越快,滚烫得就像要将她的穴儿烧起来。
笑笑身形娇小,穴儿也比常人更紧小些,日起来又紧又滑,爽到了极致。
而小少女则被男人肏得有些狠,毕竟身子嫩,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又是哭又是挣扎,却因双方太过悬殊的体力败下阵来,被男人死死压在胯下挨肏。
“贺……啊啊……啊……白……”她的小肚子都被男人又重又快的捣弄撞得酸软不堪,更别说正在承受着入侵的娇嫩小穴了,粉嫩的软肉被粗壮的巨物凶猛得插进插出,没几下就摩擦成了鲜艳的绯红,淫靡得不行。
她的小手紧紧掐在男人坚实的臂膀上,却连一个指甲印都没留下,反而将男人刺激了一番,发起狠来将她日得更凶更惨。
“不……啊啊……”她被男人狠狠顶着子宫颈撞了两下,浑身都酥软了,抓挠着男人的小手也无力地垂下了。
太酸、太麻!
被狠狠顶弄的子宫颈在男人的猛击下泛出陌生的酸畏,却又带着未知的快感,折磨地她轻晃着小屁股,想摆脱男人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男人发现了少女的小心思,又分了只手来,刻意双手一齐将她圆润的小屁股捧住固定在胯间:“笑笑不乖哦,病还没治好呢,要逃到哪里去?”
而后对准那泥泞的花蕊,愈加大力地捣弄,将那泛滥的滑腻液体插弄成细密的泡沫。
小少女身子嫩,受不住男人这般蹂躏,被巨物不断欺负得又红又肿,娇嫩的花儿都被肏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得被迫大张着接纳男人的进攻。
她被填满的甬道就像是火烧一般滚烫,却又触电一般酥麻,太快太强的快感和刺激让初次承欢的小少女快要昏厥,不停哑着嗓子求饶:“呜呜……坏、坏……了……”
男人在床上特别爱折腾自己心爱的小女人。
看着笑笑小脸儿绯红一副不看蹂躏的模样,贺白就越想将她欺负得更加厉害!她被自己肏哭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艳媚,娇软的求饶也媚得让他恨不得就将她生生肏坏了去!
他先是抽出湿漉漉的性器,看了一眼她备受蹂躏的腿心。
笑笑年纪还小,腿心的粉嫩还带着稚嫩青涩的味道,被男人狠狠疼一番后暂时合不上,交杂着青涩的粉和艳媚的红,张开的口子微微有些肿,万幸没有撕裂的伤。
“真的坏了?”他尾音上扬,贴近她的耳垂问道。
一直蹂躏自己下体穴儿的巨物终于离开了,身子却还处在刚才海啸般疯狂的快感之中,笑笑眼角挂着泪扁着嘴:“坏、坏了……”
贺白仗着自己会木妖的治愈之法,也不怕真将她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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