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脸色血红,魂飞魄散,感官全都被激狂的快感霸占,他要干什麽她都应,让她说什麽她都说。
“还有呢?”
“还有……啊……你插得我我好舒服……我、我要你……插得更深……更、更用力……”
“呵……瞧你,夹得多紧。”他微微皱眉,身体被极致的销魂感弥漫,湿滑蜜穴愈发痉挛一般包裹住炽热戳插的男根。烫热巨大的粗茎不断抽动进出,在混和著蜜液与淫靡白浊的狼藉中不断放纵。
“我会在这屋子里每个地方要你,沙发上,厨房里,壁炉前,还有浴室……每个角落。”他侧耳过去,红唇含住她抖颤的惊慌的眼睛,“我会要的你浑身发抖,连腿都合不上。不管你以後碰到这间屋子里的哪样东西,都只会想起我是怎麽要你的……”
他低低笑出了声,“这样,你还会有胆子和我讲‘节制’的事情麽?香儿?”
挽香呜呜哭著无措的摇头,开敞大腿任他激狂进击,指甲陷入他的皮肤里,无力的接受他强制给予的灭顶快感。
他太过强悍,她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浑身哆嗦著一次次达到情欲的最顶端。
他紧紧压伏在她身上,不断加重撞击的速度和力量,几乎失手撕碎了她,持续的肉体冲击声伴随著臀部横流的蜜液。
他闭上眼,任凭剧烈的快感逐渐堆积,在她承受不住昏厥的同时也爆出了畅快的低吟喘息,发力狠狠戳刺了一番後,悸动著修长优美的身躯,放纵自己被高潮悍猛席卷。
雪在窗外沈沈的下著,糖霜一样,世界一片银白,仿佛上帝打翻了糖罐子,扑落落的洗干净所有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