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晚上,青叶姬换好樱花浴衣,细细梳了桃花髻,描好妆,在房间里跪坐著等待鬼冢将臣,哪知道他还没过来,就拐了个弯走去了刚来的中国女人的房间。
挽香的房间里热闹非凡。
小小的身体被数只手撕扯著,打碎了一地漆盘,食物和水散的到处都是。
有人拉她的头发、有人掰她的嘴,试图将水和食物灌入挽香紧闭的嘴巴里。
这番闹腾惊动了鬼冢将臣,他阴沈著脸推开门,逼迫挽香吃饭的人们见到他,纷纷惊慌收手,四散开来垂手跪坐,膝行至一旁,给他让开一条路。
鬼冢将臣看著满地狼藉,绿眸冷冷闪出一丝寒意。
这番撕扯几乎每天都有,他几乎要不耐烦了。
曾经的上海秋夜,他被这女人的机灵刁钻劲儿给引出了兴趣,哪知道掳了来後,就变成这样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烈模样。
挽香不吃不喝不说话,谁碰她咬谁,让人毫无办法。
鬼冢将臣每天和她缠闹,一开始还兴趣满满,到了後来越发心浮气躁。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手强力掰开挽香的下颚,硬是灌下几片维生的药丸,才刚一松劲,挽香就用力咬下尖牙,将他的手指咬出了血!
“混账东西!”
将臣豔眸阴冷,一巴掌毫不留情甩过去,挽香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榻榻米上,脸颊高高泛起红肿。
鲜血流下嘴角,挽香跌得晕头转向,勉强撑起自己来缩在墙角,抱起双膝,低垂的黑发像是绸缎,无声闭合,拒绝和他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
她像是封住了自己的灵魂,像是个活的娃娃,没有心。
简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鬼冢将臣几乎按耐不住体内阴滚挫败的怒火────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所有手段都试过,这个女人不求饶就是不求饶。
也不开口说话,拒绝和他吐露一个字。
将臣烦躁到了极点,端著一碗海味粥跪在地上扳住挽香的双肩,几乎是恳求的低声开口,“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说话,嗯?”
低著头的玉娃娃像是死了一般,连表情都没有,黑黑睫毛下一泓秋水,无波无荡。
“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的中文很好,来,你用中文应我一句!”
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冷淡和沈默。
将臣霍然直立,高大的身子吓得侍女们惊慌四散。
“拿鞭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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