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晴空的蝶一样,那麽活泼那麽可爱。
宁华雍情不自禁的跟著微笑,微微松开指头,放开了那柔软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应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没有回来。
挽灯和挽香挤在热闹的商厦,挽灯在挑玉,挽香在挑砚台,两人隔得很远,挽香恰好临著一处僻静的货间。
“宁太太,我们这里有一方绝好的砚台,您看,在这里。”
夥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挽香抬头去看,货间里果然放著一方古拙质朴的宝墨,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走了进去拿起它细细端详。
“挺好的,开价多少?”
她惊喜的抚摸著砚台,扭头向身後看去,迎上她的,却是一块浸了乙醚的厚厚纱布。
“起来。”
冷冷的男嗓微扬,挽香从昏聩的闷痛中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是一间完全密闭的房间。
房间似乎不太稳定,晃晃的微微摇动。
“这是?”
她迷惑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茶色长发,绿色眼眸,冷若冰霜的俊美军官。
他低头垂眸,唇畔毫无笑意,军服笔挺,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仿佛一块会移动的冰。
这人穿的是日本军服!
清醒过来的挽香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
刺冷的秋日寒气袭上肌肤,挽香眼眸惊恐收缩────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倒抽一口冷气,挽香僵冷的缓缓抬头,看向那连眸底都冻结的冰冷俊美男人,向後缩了缩,企图找出一块布料蔽体。
“不必白费精神,宁太太。”
鬼冢将臣毫无温度的勾著浅橘色的唇瓣,高大身体带著惊人压迫感步步走近,“你在我的私人舰船上,外面就是出海口。别说是逃,你连门都走不出去。”
“你、你想要干什麽?”挽香惊恐的看著他有丝欣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无法在他毒蛇般的目光下移动。
“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鬼冢将臣微笑,从一般的矮桌上拿起一只精巧的日式茶杯送至唇瓣啜饮。
挽香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也握住了身边桌上的一直瓷杯。
“过来,把我的皮带解开。”
鬼冢将臣坐在她对面的大椅上,单手支著额头,傲慢的冷冷命令。
挽香冷冷的看著他,细白手背上竟然浮起青筋。
鬼冢将臣抬起长睫看著她,绿眸清冷如同冻结的翡翠。“你不过来,我过去也可以,虽然我对强暴女人没有兴趣,但也不妨新鲜一试。”
他的美貌有种凌厉的锋利风情,却吸引不了挽香,她如同木头雕刻的人一样蜷著身体缩在墙角,若不是传来惊恐而粗重的呼吸声,鬼冢将臣还真以为她是个假娃娃。
徐徐喝完了一盏茶,鬼冢将臣看她没有过来的意思,冷冷微笑,起身自己抽开了皮带,卷在白皙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