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妄的声音停顿了一刻,喜山一直在看他,似乎在这瞬间看到了弗妄的表情,然而再看时却又发现没有。
他的声音听不出半分的停顿:“何事?”
隔着僧衣,喜山轻握着那物向上,再往上,试图握满,却发现需要两手才能做到。
而弗妄的手牢牢发力,这会儿是真的把她弄痛了。
她坏心眼地抓了一下那物,也用了一些力气,然而此时动作受限,只是在衣衫里抓出了那物巨大的轮廓,看得喜山下意识舔着嘴唇。
她说:“小师父不舒服么?把人家弄得这么痛……”
“方丈,比武到最后一场了,华山的崔掌门,和武当的云长老让我们请您过去……”
她的声音和和尚的声音重迭在一起,停顿片刻,门外声音压低,和另一个人交谈起来:“你方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是……咳,可能是我听错了……方丈的厢房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喜山又要说话,手上的力道再紧,她浅笑:“小师父如果不想听人家讲话,不如亲亲人家呀。”
弗妄说:“你们先去,我随后就来。”
喜山耸肩,声音被他盖住,自然也不会再被外头的人听到,但她也不算在意,只继续看着手里的那物。
像是僧衣里立起的帐篷,哪怕这人看起来再风轻云淡,果然反应不会骗人。
喜山的功法还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