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秦观宜明明抵抗了,但还是被打得仰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不?知道,白真真本来?就打他跟玩一样,在去了好几个灵气充沛的地方,她顺便冲了冲修为后?,现在信手一挥,就能?让他成为残废。
但是不?行。
她能?打他,能?把他打得很惨,但不?能?打成重伤,不?然她要担刑事责任的。
“贱人!”白真真捏着拳头?,单膝跪在地上,狠狠捶在他脸上,“你凭什么?说郑柏是残废?”
“谁让你说郑柏是残废?”
“我们两个的事,你拉无辜的人进来??”
她一拳比一拳重,打得秦观宜头?晕眼花,脑子里?嗡嗡的,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只隐约捕捉到“郑柏”的字眼。
“真真,别打了!”白太太把丈夫推开后?,扭头?就见女儿把人按在地上捶,不?禁心惊肉跳。
她来?不?及想秦观宜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又被按在地上捶了,只知道不?能?再打下去了。
“别管我!”白真真回头?冷冷说道,把白太太惊住之?后?,她回过?头?,又是一拳捶在秦观宜的脸上,“贱人!”
这一拳直接把秦观宜打得晕死过?去。
打人不?打脸。但白真真打贱人,专门打脸。
她看着他青红肿胀,口鼻渗血,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脸,冷冷甩了甩拳头?,站起?身?。
“真真……”白太太仿佛不?认识她了,脸上带着惊惧。
没有哪个女孩子,打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几拳打得对方晕死过?去。
她、她太狠了!
白先生则是冲到秦观宜身?边,叫他的名字:“小秦?小秦?”
怎么?可能?叫得醒,秦观宜没有脑震荡、脑出?血,都是白真真控制了力道。
“你干的好事!”他冲白真真怒道。
白真真一声不?吭,扭头?就上楼了。
三分钟后?,她拉着行李箱走出?来?。
“你去哪儿?”白太太眼皮直跳,拦在楼梯口。
她想起?来?,丈夫说秦观宜会来?家里?后?,真真上楼了一段时间。
她就是那时候收拾的行李箱?她那会儿就准备走了?
白太太后?知后?觉,孩子很认真,他们惹恼了她。
“滚!让她滚!”白先生刚打完救护车电话,见白真真要走,顿时怒道:“别拦她!”
把人打成这样,她想过?怎么?收场没有?她倒是一走了之?,想过?家里?会怎样吗?
白先生现在觉得,养了这个女儿,简直是上辈子的仇人。
“真真,你不?能?走!”白太太听不?进去,慌忙拦着女儿。
白真真拉着行李箱,走到白先生身?边,停下来?。
她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观宜,然后?看向白先生:“你很生气。”
白先生简直要气笑了。
“刚才我也很生气。”白真真道,“我说了,不?想见他。”
“所以是怪我了?”白先生气急而笑。
“是怪你。”白真真答道,“你尊重我的心情,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