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仙术的。
孟知州扑到儿子身上,手忙脚乱地捂住儿子的断脚,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秦流西笑了,道:“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却是个恶魔,喜爱虐杀的天生恶种,你管他叫孩子?”
孟知州一噎。
秦流西继续道:“别人都可提孩子两个字,但你不配,有多少孩子死在你们父子手上,你们心中有数。说,谁在背后帮你孟家?怎么瞪上秦明淳的!”
孟知州依旧闭嘴不语。
“嘴硬?我专治各种不服和嘴硬!”秦流西把魂珠拿出来,术诀在上面一抹,嘴上念了几个咒语。
顷刻,狂风大作。
有孩子的阴魂从魂珠里蹿出,茫然了一阵,忽然就向孟知州他们飘去,趴在他身上,撕咬,啃噬。
孟知州发出惨叫声。
老马也嗷嗷嗷地鬼叫,有鬼,好多鬼啊啊啊。
秦流西寒着脸看着那些缠着孟知州啃噬的孩子魂,足有二十个之多。
真是罪孽深重!
“我说,我说啊。”孟知州疯了似的乱抓乱打,道:“是我家祖宗,她也是和你一样的同道中人。”
“我呸!一个炼出尸僵的邪道,也配和我正道相提并论?”秦流西说道:“她人就在这祠堂么,我杀了那老僵尸,怎么不见她出来?是怂了么?”
“你竟杀了我老头,我杀了你!”一阵阴风从祠堂里卷出来,带着疯狂的杀意。
秦流西避开,把秦明淳往地上一放,顺手在他身上布了一个结界,这才看到那阴风裹着的人。
那是一个白发苍苍却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身材十分矮小,三角眼,眼神阴鸷,手上缠着一条赤红的阴蛇,手背刻画着一个古怪的图纹,而她的头发绾着,同样用一个刻着图纹的的发簪别着。
许是不见天日的缘故,她浑身阴冷,皮肤呈着缺乏生机的惨白,看着像是一个从地上爬上来的恶鬼。
孟知州看到她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痛哭流涕地道:“曾奶奶,您快救救广儿,他快死了。”
“废物,连你曾祖父都护不住,要你何用!”那阴冷老太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但在看清他和孟广的状况时,看秦流西的眼神就更充满了杀意:“伤我孟家子孙,我要你死!”
说归说,她还是拿出药往孟广的断脚一洒,血瞬间就止住了。
秦流西双眸微眯:“你是巫师?”
孟家竟然有个做巫师的老祖宗,怪不得这么嚣张,还害了这么多孩子。
孟老太没回话,身形极快地向秦流西扑来,手一张,一只细小的蛊虫飞向她,噬心蛊,她要这女娃噬心而死,以报杀夫之仇!
秦流西捏着那蛊虫,心念一动,她手腕处,金蚕蛊跑了出来,一口就咬住了噬心蛊。
孟老太脸色大变:“你竟然有金蚕蛊皇,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打你的后浪!”秦流西拿出金刚尺,一甩,向孟老太的脸抽去。
这尺子真好用,能杀鬼,还能抽人脸,回头得要感谢地藏王。
金刚尺无限延伸,抽在了孟老太的脸上,火辣辣的,瞬间就肿了起来。
孟老太气得颤抖,把手腕的魂蛇祭了出去,她自己则是飞快地摆阵施术。
秦流西凌空一扭身,金刚尺成剑,一劈,把飞到跟前的魂蛇的蛇头给劈断了。
嗯,果然好用,还能斩蛇!
地藏王:挺造孽的,我的金刚尺,明明不是这么用的。
孟老太看自己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