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秦流西问。
封俢:“要你提的话,我都不配跟你玩了,早就传下去了。不过听你这话,是不打算在盛京这边散财了?”
秦流西冷笑:“天子脚下,哪有几个冻死骨?也多的是想要扬名的权贵官家去行这个善,咱们就不和他们争这个了,让他们多多益善吧。”
她不但不争,必要时还要从他们手里薅出来,送去真正需要的人手中。
“论狠还是你狠!”封俢抬了抬大拇指,道:“倒也对,天冷了,羊毛积着太厚到夏天就不好剃了。”
权贵羊咩们:这话是人话?是不是说反了!
秦流西喝了一口茶,才问:“近日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眉间有郁色。”
“是吗?”封俢画了个幻镜,照了照自己的眉眼,道:“没有啊,依然那么俊。”
他收起妖术,瞥向一旁跟仓鼠一样吃着点心的小人参,凉凉地道:“确实是被一些人恶心到了。”
小人参呛着了,接过滕昭递过来的茶灌了一口,道:“我不是人!”想了想,不该这么说,道:“不对,我没得罪你吧,干嘛发起人参攻击?”
封俢轻哼:“是提醒你,在京师行走,千万藏好了自己的参须气息,别被那狗国师知道了,不然把你抓去炼丹就哦豁了。”
小人参害怕的抱紧了自己,虽然但是被恐吓到,他还是不会走的。
秦流西皱眉:“怎么,他还对长生殿下手了?”
“三天两头宫里的内务府就拿了口谕来买药材,拿的都是好东西,然而,该给真金白银时,他们记账!”封俢气得口吐芬芳:“老子活了千年,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狗!”
秦流西沉了脸。
封俢道:“所以,现在不是咱们想薅人家羊毛,是那顶顶的人先来薅咱了,天凉当破,我燥得都想倒闭了!”
“记了多少账?”
封俢比了二。
“二万两?”
封俢冷笑:“几年不见,你格局小了!”
秦流西声音兀地拔尖:“二十万?”
“都是顶贵难寻的,还有像他这样年份的人参。”封俢指了指小人参。
秦流西的脸黑成锅底:“你开善堂啊,二十万两也记着帐不收回来?还是给那种狗东西。”
“这不是想着还要在这地头开长生殿?也怕他当真强占了!”封俢说道。
秦流西冷笑道:“他真强占,给他啊,一个空壳子他想要就给了呗。”
封俢挑眉:“那平日我们要攒和收购的药材不管了?”
长生殿做的富贵人生意,但也更多的收些药材用于行善,这些年一直没断过。
“没有长生殿,就收不来药材了?”秦流西重重地哼了一声,道:“公伯乘那边还有许多药材商可供。”
“跟人要,那要花的银子就多了去了。”
秦流西心口被扎了一刀,那不能够。
“长生殿要行善,不是为他行的善,这银子得拿回来。另外,让黄仙一族暂时别送贵品来,免得被人白薅了,真要用,我们单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