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只要还在这里,你会害死他。”秦流西冷漠地道。
宛白尖叫:“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他,自权公子中毒后,我一直在想法子为他解毒,包括现在也从未停止过,你这挑拨离间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抢你的功劳不成?”
秦流西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道:“你戏多的,是天生当戏子的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宛白气红了脸,手一翻,指尖一摩挲。
秦流西眸子微微眯眼,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声音冰冷:“你想对我用毒?”
“我。”宛白有些慌,带上她冰冷的眼神,忽地冷汗淋漓,她没想到秦流西反应会这么快。
权璟站了起来,皱眉上前,道:“宛姑娘,少观主如今是我的主治大夫,还请你尊重。”
宛白委屈得眼都红了,道:“是她先出言侮辱我,我才想给她一点小教训,只是一点痒痒粉,又不会死。”
“不是只有你会毒,我能救他,对毒自然也有研究,还有,我是医术不差的道医,你对我使这招,你脑子被门夹了?”秦流西伸手在她眼前一抹,嘴念法诀,道:“你对我用毒,我对你用术,很公平,好好感受一下人间的拥挤吧。”
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她只会有仇立即报。
宛白还以为秦流西会把这痒粉用回自己身上,但她说用术,什么意思?
她立即想起初次见面时,秦流西对她使了个禁言术,让她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一慌。
眼睛微微一刺,她急哄哄地开口:“你用什么术,你个……啊,鬼啊啊啊啊!”
宛白尖叫着看着前方槐树枝丫一个惨白着脸,歪着头,脖子上挂了一条白布条,嘴巴那舌头长长的,在树下荡秋千。
似是惊愕宛白见到她,狞笑一声,把舌头拉出来攥在手里一甩。
宛白:“!”
她双眼一翻,软软地倒在地,砰的一声。
权璟:“?”
他看向刚才宛白盯着的地方,又看向秦流西,问:“少观主,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见鬼了而已!”秦流西轻描淡写地道:“权公子若是心疼,想来个感同身受,同病相怜,我也可以让你见一见。”
权璟后退两步,强笑道:“不,不用了,你知道的,我体弱,实在遭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让权安把宛白带下去。
权安直接招来护卫把人拖走,急哄哄地问秦流西:“少观主,你说我家少爷会被宛白害死是什么意思?”
要命哦,秦流西来了后,先来一句少爷快死了,就把他惊得魂都飞了,然后宛白过来,又说少爷会被她害死,这一刻钟不到,他就感觉这天塌了一寸又一寸,已经压到头顶上了。
现在他才懒得管宛白去死,先问清楚再说。
“我看过你的命簿寿数,实属时日无多,便过来一看,你果然死气上头。本来我还觉得奇怪,因为这阵子你经过调理,还吃着灵果,身体定然比从前要好,本不该衰败得那么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