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冷笑:“我走不走得出这个庙就不劳你费心,倒是你,活不活得过今年,却是难说。”
白混混脸色一变,双拳一捶桌子,双目瞪得浑圆:“小王八蛋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迟早要完!你脸色蜡黄,双眼泛红丝,眼球发黄眼眶青黑,近来眼睛看物不够清晰了吧?口臭得跟吞了粪似的,牙龈肿胀出血,鼻腔也时不时出血吧?”
“你胡说……”白混混刚开口,他的鼻腔就涌出两行鼻血,不禁一惊。
众人也都惊呼起来。
白混混捂住鼻子,看着秦流西的眼神有些变了。
“徒儿,你说他啥毛病。”秦流西冷漠地盯着白混混。
滕昭在秦流西说的时候就已经在看了,道:“师父,可是肝出问题?”
“可不就是肝。”秦流西盯着白混混道:“你按一按自己的肝脏处,是不是有点发疼,你平日里必定是三餐不离酒,流连花丛日夜颠倒,你还伴有腹痛腹泻,疲惫乏力,食不知味吧?”
白混混已经身子发抖了,因为她说的全中,他还以为是自己在楼子里玩大了。
“我,我……”白混混哆嗦着唇,猛地一跪地,伸出手:“大夫,你给扶个脉,我这问题大吗?”
秦流西摇头:“问题大了,病入肝脏,回天乏力,回去该吃吃,该喝喝,别费银子买药了。对妻子孩子好些,好歹能让娃儿心甘情愿的给你扛幡摔盆!”
呸,一个身带命孽只会打老婆孩子的暴力男,既然病入膏肓,死气上头了,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人群中,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说这混混没救了啊。
白混混也懵了下,然后跳了起来:“你放屁,你就是庸医,没本事就在这胡说八道。”
“像你这样不愿意接受现实的人我也见多了。”秦流西并没有被气到,淡淡地说:“你自己造过孽,总是会遭报应的。”
白混混瞳孔一缩,拳头捏得咯咯响。
秦流西丝毫不惧地和他对视。
“爷就不信了,没有大夫能给爷治好这病,你给我等着回来踹了你这摊儿。”白混混终究没做什么,只撂下一句。
他提脚走了两步,秦流西道:“肯定会有大夫说能治,但却是骗你银子的,鼻梁生恶痣,眉毛杂乱,近日会破财之兆,你还是留几个钱给孩子娘给你养崽子吧。”
白混混脚步一趔趄,回头狠狠地瞪了秦流西一样,飞快地走了。
秦流西收回视线:“下一个,谁来。”
“我我,大夫,该我了。”有人第一时间冲了上来,道:“大夫,你快说说,我啥子毛病?”
秦流西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毛病是你吃得太多,寒积便秘,回去吃点巴豆吧,下一个。”
那男人涨红了脸,以袖掩着脸跑了,惹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少爷,这个道医的嘴巴太毒辣了点,脾气还大,要不咱们就别去讨嫌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