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听了赤元老道的话,眼神都没给对面两师兄妹一个,眸子一冷,开启了秦怼怼功能。
“告诉您几回了,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你一个修为倒退的老头,平日好生修炼养生保老命就是了,去管那么多事作甚?您倒知道找我来,若不找,让您帮忙捉鬼就捉鬼,万一那厉鬼比您还厉害吊着您打呢,谁给我赔个师父?捉不到还放跑了,这锅还得搁您头上去。”
这一番指桑骂槐的,直接让玄青子和姚菲菲都黑了脸。
姚菲菲忍不住了,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只是来求助,为的也是天下苍生而非自己,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何必在这指桑骂槐的?”
“你错了。”秦流西淡淡地道:“我骂人一般不会拐弯抹角,只会明着骂,怎么,你觉得我骂你了,你属实是想多了!”
“你!”姚菲菲气得双眼瞪得浑圆。
玄青子也没想到这清平观的少观主是这样不按理出牌的人,瞬间就变成爆竹了,说爆就爆,便道:“我们只是寻思贵观也是同出正道,前来是想看看可有些办法把那东西揪出来。”
“没错,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你这样对为祸人间的厉鬼视而不见的,就不怕祖师爷怪罪?”姚菲菲气道。
秦流西奇怪地反问一句:“那厉鬼是谁遇见的?”
“自然是我们。”
“那是谁伤了他?”
“当然是我们。”
“那又是谁法术不行让他逃了?”
“……”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是你们吧?既然是你们的问题,祖师爷凭什么怪罪于我?他老人家要是把别人的过错搁我身上,你看我会不会背这锅?”
祖师爷:我看你会反!
玄青子也不知是被堵的还是被讽刺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姚菲菲更气:“那你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天下苍生也不管了?你们清平观就是这样的正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秦流西笑了:“有些人没有普渡众生的本事,却偏偏想要去搬了寺里的大佛换自己坐上去,当个闪闪发光的圣母,嘴一张一合就可以指使万民了!哎,我不是说你,可千万别误会。”
姚菲菲:“……”
师兄,你别拉着我,我非要挠花她的脸不可,太欺负人了嗷!
赤元老道适时当个老好人前辈打圆场,用拂尘敲了一下秦流西的头:“行了,这么大的人咋还长一身刺呢,逮谁刺谁,为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又对玄青子道:“这孩子自小就被我和观里一众师兄弟给宠坏了,天真胆大,说话也不知得罪人,请你们担待一二。”
玄青子又被噎了一下,这话,他好像早上才对人家说过,现在听着,咋哪哪觉得刺耳呢?
赤元老道又对秦流西道:“你也别刺刺了,若真是厉鬼害人,自然没有无视的理,能帮上忙也是一份功德,好生看看,为师和他们家师父泰成真人也是有过几面私交的,就当看为师份上。”
秦流西轻哼,嘀咕道:“就是你好人,我就天生坏人。行吧,试试就试试。”
姚菲菲心想,唱这么大个双簧戏,糊弄谁呢,其实就是不想帮忙,才这么搭戏台吧?
做师父的筑基都达不到,还能指望徒弟做什么?
秦流西看向玄青子,问:“你说你们给那厉鬼打了追魂铃印?”
玄青子点头:“只是现在魂印应该失效了,我们追查不到。”
秦流西不置可否,问:“法器呢?拿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