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酬劳,就是这颗蛟珠。”秦流西道:“至于什么婚不婚的,我没有那想法,您别做梦了。”
东阳侯有些遗憾,道:“行,你要的蛟珠我帮你寻来。不过待将来我孙儿来了,你一定仔细考虑考虑,多处处,说不定你就因为他长得好而改变心意了呢!”
老将军真是迷之自信啊。
老仆忍不住想远在东海那边的少爷,他要是知道自己被老爷子卖了,会是个什么想法?
秦流西敷衍两句,把两张药方递了过去,其中一张是平安方,另一张则是可以祛寒湿健筋骨的药浴方子,除此外,又针对他的身体写了一张饮食禁忌。
“我就不送了,祝老将军一路平安。”秦流西又递了几个护身符过去。
东阳侯满脸笑容的接了过来,寒暄几句,让老仆留下了一个厚厚的荷包作为酬金,这才带着人离开。
送走东阳侯,守在蜜饯铺子的小鬼就飘了过来,却是在门口停下,看着牌匾上的符文并不太敢进。
秦流西见他来了,走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大人,丁家动了。”小鬼急声道:“他们指使人来说铺子的东西不干净,吃坏了人,如今正在铺子门口闹呢。”
秦流西脸色一沉,道:“你先回去,别让人入铺子捣乱伤着了人。”
小鬼应了下来,咻的走了。
秦流西这才回头,取了自己的针包,顺便还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陈皮见了,眼皮一跳,道:“主子,可要我跟着去。”
“不用了,不过是几个小喽啰。”秦流西把匕首插在腰间。
滕昭跟了上来,忘川不知发生何事,就觉得师父的心情不好,便有些懵懂地要跟上。
“你们也在铺子里吧,好好学画符看医书,我去去就回。”秦流西揉了揉两个徒弟的头,便疾步出了门。
陈皮看她走了,想了想,从柜子里抓了一把碎银放在荷包里,来到门口,招呼蹲在胡同墙角的乞丐。
那领头的乞丐叫甘大,忙不迭地小跑上前,露出讨好的笑容,问:“陈小哥,有何吩咐?”
“丁家在城里都有什么产业,都谁在管着,又有些什么不太对的,事无大小,都给我打听来。”陈皮向甘大抛去了那荷包:“这点钱你看怎么打探,我只要消息,不够了,再问我要。”
甘大接着荷包,连忙要送还:“替您打听点消息哪需要银子,我们也蹭了不少贵店的汤茶了。”
“拿着吧,丁家好歹有个知府在后头撑腰,有些事可能要挖得深些,就需要用人,赶紧去。”陈皮摆手。
甘大听了,便把荷包往怀里一揣,道:“那小的这就去了。”
陈皮转身,见滕昭定定的看着他,便解释道:“打听消息,三教九流的最拿手了,丁家敢来挑事,主子肯定不痛快,势必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到时候这些消息就用得上了。”
他露出个阴恻恻的笑容。
滕昭垂眸,师父护短,跟在她身边的人也是一样。
而陈皮不必师父吩咐,就已经把先要想到的事提前做了。
这就是默契。
而此时的如意斋,王氏满脸铁青地看着在铺子面前演戏的小混混,紧紧地握着拳头。
如此拙劣的计策和表演,又是发生在丁家人来之后,不是丁家派来的又是谁?
丁家,当真是忒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