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仅存的花儿。
听到门响,抬头看来,把花一撒,上前问:“小神棍你还好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没事,倒是你一大早的在我屋外作甚?”
沐惜道:“这不是看昨晚动静大了些,就过来看看你。”
他走近秦流西,忽然感到浑身寒毛竖起,又后退几步,疑虑地看着她。
“怎么?”
沐惜皱眉:“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秦流西眉梢一挑:“怎么说?”
“感觉有些阴冷。”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秦流西笑了:“不错,以后保持这个警戒心,以后但凡你有这种不妙的感觉,别管其它的,就跑,保命要紧。”
沐惜愣住,看她神色不似讲笑,道:“真有?”
秦流西点点头,说道:“我今日便要走,你要北上,也上路吧,别在这拖延。”
“不是处理好了?”
“是啊,所以就要走啊。”秦流西看院子门外,萧展瑞走来了,便道:“一路顺风吧。”
沐惜脸都绿了,有种被抛弃的不爽是咋回事。
“大师起来了?”萧展瑞走进来。
沐惜看他不请自来,有气没处发,就把气撒到他身上:“堂堂大家公子,就没先使个小厮过来,不请自入,是你家就可以随便闯门啊。”
萧展瑞:“?”
这小祖宗一大早是谁给他喂了火药啦?
秦流西看沐惜无理取闹,不禁摇头,对萧展瑞道:“萧小姐醒来了?我洗漱后,就去给她行针。”
萧展瑞忙说道:“我这就唤人来伺候。”
……
萧青涵醒来就坐在床上发呆淌泪,直到萧夫人到来,母女俩抱着一起哭。
秦流西到的时候,萧夫人还在拉着女儿的手苦口婆心地劝,要想开,要往前看,人生的路还长着呢。
“夫人,大师来给小姐行针了。”沈婆子走进来道。
萧夫人连忙道:“快请进来。”
秦流西入内,萧青涵便看过来,她的一双眼睛因为瘦弱显得更大,可里面的光,却并不亮。
萧青涵看秦流西的眼神也万分复杂,有怨有激动最后又恢复平静。
秦流西让她躺下,也没让屋内留太多人,先取穴,后行针,一丝不苟,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倒是萧青涵定定的看着她,唇瓣翕动,想要问什么,却又没问出口。
秦流西感受到阳气开始运行,留针一刻钟,这才把画好的金光神咒递给萧展瑞贴在屋檐下,然后又让丫鬟取了纸笔来,开了两个经方,一为定惊安神,另一则是调理五脏阴阳。
“萧小姐身体阴阳失衡,得先调理好了,才能使身体康健,平日还得多晒阳以补充阳气。这张定惊安神方可以在就寝前饮用,也能助眠。”秦流西道。
萧夫人连忙吩咐丫鬟接过,嘱咐她们赶紧去熬药。
秦流西看留针时间到了,便起了针。
萧青涵这才开口:“娘,我想和大师说几句话。”
萧夫人一愣,看了看她又看向秦流西,有些犹疑。
“娘。”
萧夫人看女儿目露哀求,只能对秦流西道:“大师,麻烦你了。”
一众人退了出去。
萧青涵坐在床头,看着秦流西道:“我,还能见见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