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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ó壹⒏āsιā 在隔壁房间把玩阴茎(1 / 2)

江骆益低头一看,显然是阴茎被布料阻碍,正在放肆地宣泄着不满。

它笔直上翘,姿态蛮横而霸道。纤薄的涤纶西裤,被这根硬邦邦的性器顶到扭曲变形,仔细看去,甚至能隐约看到裆部接缝处的白色线头,似乎随时都会绷开。

如果这个部位真的绷开,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骆益扶了扶眼镜,回头往卧室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颜如雪没有出来的意思后,便按压住裆部,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走。

进了卫生间,江骆益迅速关上门,手指利落地旋好锁纽。待锁舌传来清脆的咔哒声后,又警觉地透过门上的半透明磨砂玻璃,往客厅里张望两眼。

整套反侦察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俨然是一名惯犯。

耐心等候一会儿,客厅里寂静一片,颜如雪并没有跟来。

江骆益终于松了口气,转过身来,后背倚靠在磨砂玻璃上。玻璃板冰冰凉凉,透过衬衫衣料,贴上了他的肌肤。

正好给他躁动不安的身体降降温。

江骆益微微颔起下颌,眼帘轻垂,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那顶支起的帐篷。

然后闷哼一声,伸出手,轻轻松开腰带,扯下裆部拉链,将那根滚烫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

粗长,挺拔,红彤彤的,带有些许闷热的气息。

它总是这样欲求不满。

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欲望,想要对着颜如雪发泄。

……不行。

江骆益倏然收紧目光,强迫自己的大脑把“颜如雪”叁个字剔除出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江骆益甩甩脑袋,勉强定过心神,用手心包裹住那根膨大的阴茎。

每当产生无法抑制的欲望时,江骆益都会靠自慰来解决。

譬如在外面逛着街,或者在电影院里看着爱情电影时,颜如雪总会有意无意地靠近他,做出些亲昵的肢体接触,暧昧而缱绻,撩拨的他心乱如麻。

每逢那种时刻,江骆益都会找个借口暂且离开,去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用右手发泄一番,然后再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到颜如雪身边。

现在在自己家中,依然不例外。

江骆益倒吸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攀上阴茎。

一瞬之间,指尖便被那片肌肤烫得微微一颤,酥麻的快感瞬间窜出。

“唔……”男人的咽喉中,荡出一身低沉的轻叹。

隐忍而又克制,是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生怕被客厅另一头,那个躺在卧室床上的女人听见。

江骆益摇摇头,缓缓闭上眼睛,右手握住阴茎,开始娴熟地上下撸弄。

海绵体上的肌肤褶皱,随着手掌的律动而隐隐牵扯,透出醒目的青色血管,在冷白皮的滤色下,泛起若有似无的蓝。

就像家属大院六层老楼的侧面红砖墙上,那经年累月攀到了屋顶的爬山虎一般,蜿蜿蜒蜒,放肆地舒展着枝条和藤蔓。

说来凑巧,此时此刻,江骆益的阴茎,也镀了层饱含肉欲的红。

绯红从粗壮的根部开始,一路充血向上,竖直着蔓延到了龟头下方那圈冠状沟,比冷冰冰的红砖墙,又多了几分来自雄性体内的炽热温度。

等到了头冠状的龟头处,颜色便又淡了下去,就像遍布周身的肌肤那样,只透出一股按捺不住的嫩粉。

而嫩粉顶端,又像是绽开的花蕾一般,沁出了透明的甘洌的蜜。

正是江骆益分泌而出的爱液。

男人竭力压住喉咙中的呻吟,不自觉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闭着眼睛,看不见卫生间内遍布四周的白色瓷砖,看不见玻璃镜面里的淫靡景致。

按理说,视野里该是漆黑一片。

但他偏偏看见了。

看见了颜如雪的曼妙躯体。

江骆益倏尔止住动作,睁开双眼,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脑海里,开始无法抑制地接连显现出颜如雪的容颜。

尽是她方才穿着情趣内衣,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