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内频频传来酸胀的尿意,快要被男人插失禁的恐惧袭来,凌早哆嗦着,不住嘤嘤啼啼,“啊啊啊阿琅不要不要了阿琅要唔尿出来了啊啊”
柳鸣琅砸着门,“姚娆,你他妈放开她。”
粗硬的男根被她的热肉水穴咬的更紧,想着一扇门外,就是柳鸣琅。姚娆猩红了眼,掐住凌早的两臀,往里深肏,“哈啊真紧姐姐吃进去全部吃进去我就放开你”
男人摇着精实的屁股,往她腿心处撞,臀骨相击,乒乓作响,势要顶开她的宫口,将还剩下的一截在穴外的肉棒也要插进来。
“啊好胀不不要要坏了”
“姚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柳鸣琅咬着牙。
“不要唔不要再插了真的要尿尿了啊啊阿琅唔别别插进来了啊啊啊啊”
姚娆他低头亲她被撞得不断颠颤的乳儿,咬住那点猩红的乳头,“哈啊就这样尿,尿出来啊”
又抓紧了她股间嫩肉,“啊姐姐你下面的小嘴又湿又紧咬着我不放”
害怕失禁让凌早绷紧了穴肌,同时又将依然在小穴里抽插的粗硬肉棒和震动的跳蛋,绞得更紧。
肉壁与男根紧密贴合,又激烈地划过膣腔,凌早被这番颠弄得体软肢麻,娇眼朦胧。
跳蛋更是抵开了宫口,牝蕊酸麻,穴儿再也夹不住,“啊呀啊啊去了去了被阿琅肏肏尿了呀啊啊”一道清亮淡黄的水液被湿红得穴口喷出,直直撞上男人紧窄得腰腹,没入浓黑的阴毛间。
凌早羞愧地捂住了脸。
男人的肉物在女人湿滑的热穴里暴涨膨胀,姚娆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托着两瓣屁股,顶着嗡嗡跳动的跳蛋又猛烈地插了进去,“啊啊不要了啊啊,阿琅老公轻一点”
柳鸣琅在床事间,也并不是没有激烈的时候,只每每她受不住,乖乖的叫他几声老公,他便放过她了。
砰砰砰,柳鸣琅一下又一下,“姚娆,你个贱人。”
凌早失了神,勾住了姚娆的脖子,娇娇哭泣,“啊啊老老公,早早的穴儿要被老公老公肏坏了啊啊”
女人胸前的衬衣扣子,在刚才被他咬开,内衣推高挂在了脖间,热汗滚滚从她脖间滴落,滚到深深的乳沟里。女人表情淫艳,娇声吟吟在她怀里哭叫着。
快感层迭累积,姚娆飞快地顶动腰臀,“啊给我叫再叫大声一点”
“老公老公射出来啊射到早早早早的穴儿里”
马眼死死抵住那不断震动的跳蛋,姚娆在她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老公射了啊啊”,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出,塞满了她的穴里。
姚娆将肉物抽出,似细嫩酒瓶的木塞被人拔出,花心激射出大股阴液,湿漉漉的跳蛋被水流冲击着,裹挟着满溢的浊液从穴里喷了出来,骨碌碌滚到地上,落下好大一滩水液。
姚娆笑了笑,将她双腿打开,放到身后的地上,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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