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一听,靠,还是老熟人。
她爹是西南边境武官里一把手,那章茂来他爹是文的一把手。
因着军粮,两边每年总有打交道的时候。她见过几次那章茂来。
“我之前就觉得那小子不是个玩意儿,见个女人都走不动道,满身的猥琐劲藏都藏不住。”月生愤怒的说道。
想当初那小子还想调戏她来着,被他打了满脸血。现在竟然还干起强抢民女的勾当了,抢的还是没有及笄的小女孩,这人渣。
她万月生饶不了他。
“苗姐姐,那还等什么,我们去追他。”万月生已经迫不及待,不能让这畜生出了怀河镇,否则不好追捕了。
文姜深深看了她一眼,“月生,你真的想好了吗?”
月生也不是傻子,很快懂得了苗文姜话里未尽的担忧。
她坦然一笑,“苗姐姐,原来你在替我们万家军担心呀。你还怕我爹回去教训我是不是。你放心,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
今天如果他在这里,就算坐下这桩恶事的是皇子皇孙,他也会去救那个女孩的。我爹的志向从来都是守护一方的百姓,这位叫小麦的女孩也是他要守护的人呀。如果连一个小女孩子都保护不了,任由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以后吃着百姓交上的那些军粮,我爹会食不下咽的。”
文姜听到这里也豁然开朗,军队和官府存在的意义不就是让百姓能安居乐业么。
她努力强大自己的意义不也是为了能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嘛。
“说来,这小麦还是作坊里的工人呢。我的人被平白无路掳走了,我这个做东家的怎么能置身事外,还请亭长跟我们走一趟,去解救无辜的受害者。”文姜转身冲沈亭长弯腰行了一礼。
老余也走了过来,“沈亭长,我们骆家茶楼无故被砸,还请你缉拿歹徒,还我家铺子一个公道,否则等骆老板从县城回来,我这个做掌柜的如何跟他交代。”
沈亭长看着眼前的几人,一股豪气从心底升起。
苗娘子这样的女流之辈都不怕事,他怎么能因为对方是权贵,便看着这样恶劣的行为不管。
沈亭长转过身,冲带来的衙役命令道,“带上这群暴徒,找他们的主人去。看什么样的主子才能养出这样的奴才。”
随后又对余掌柜说道,“老余,清点一下你们铺子里的损失,还有这些客人的医药费,随后报到我那里去。”
老余干脆的应下。
哼,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沈亭长带着人抬头挺胸的去找章茂来算账了。
方诚安的家里在怀河镇也有别院,此次他和章茂来一行人就是住在这里。
他有些晕船,今天在家里休息。刚起床准备吃点东西,便听下人说道他的表哥带了一个女孩子过来。
女孩年纪似乎不大,嘴巴被堵,手被捆住了。
一听这些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这个表兄风流成性,是秦楼楚馆的常客了,现在发展到连良家女孩都不放过了?
方诚安有心过去制止,想想了又作罢。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左右那个女孩子跟他也没关系。
章茂来把人带了回来后,便吩咐锁进了他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