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胖子几人早上就说要回去训练,简亦没准,这才趁着简亦去拿药跑了。
跑了就跑了,几人还不管他,自个溜得比他快。时奈只好拔了针头跟他们后面跑。
所以他不能跟简亦说实话,就转了个弯反问:“真的,我想要什么你去帮我办?”
简亦把药拆开喂进时奈嘴里,又递上水杯,道:“真的。除了冰淇淋。”
时奈喝水呢,差点被呛着。
记得高中那会有过几次发烧,一烧就想吃冰淇淋,还专点草莓味的。简亦不给,他就跟简亦撒娇。
简亦被缠得没办法,就摸出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堵他嘴。
每次这样时奈都觉得简亦超级温柔,以至于他把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列为全世界最温柔的奶糖。
“长大了,我不会再缠着你要冰淇淋。”时奈侧躺一面,拍拍裤兜,“草莓糖我兜里有,不需要,我就想……”
“草莓糖变草莓。”
“啊?草莓?”时奈听不懂。
简亦把他按平,重新躺好,瞧了瞧被拔掉的针头,微微皱眉道:“我买了草莓放在宿舍的冰箱里,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拔了针头回宿舍。”
“……喔……宿舍呀……”时奈心虚,“不,我不回宿舍,也不吃草莓。我都生病了还回什么宿舍吃什么草莓。”
边说他边往被窝里缩,试图用被角掩住虚心。
简亦没说话,只是重新叫了护士过来上吊瓶。
见护士忙着,时奈转了转脑子,冲简亦招手,道:“哥哥。”
这声哥哥叫得特别矫情,简亦一听就知道祖宗在憋什么主意。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时奈笑笑,续道:“我想吃芒果班戟,双份的。”
简亦:“……”
简亦对芒果过敏,他从来不买芒果,甚至听到芒果两个字心里直发怵。
旁边上吊瓶的护士看到,说:“弟弟生病了想吃芒果班戟,当哥哥的居然无动衷,是小气还是现实……让让。”
时奈“噗”地一声,立马用被子捂笑。
简亦脸上不说难看,只能说难看到极点。
缓缓,他吸口气:“好,我去买,乖乖待这等我。”
待在这,时奈哪能听他话。他支开简亦就是为去训练房跟胖子他们并肩作战。
虽说发着烧,不过就身子骨热了点,不至于手和脑不能动。离TGA开赛就剩三天时间,再不抓紧训练,黄花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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