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浸淫腐海多年的理论经验,接下来应该是情难自抑、白日宣淫、大汗淋漓……
乔怀清摸了摸身后的大理石岛台。
这么宽,这么凉,情趣场景里的老演员了,不用来躺个像他这样的小零,做个昏天黑地,它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谭郁时抱着他安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开口。
按理说拖得越久,冲动越弱,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脏跟装了强劲马达似的,从谭郁时亲他起开始启动,砰砰砰地跳个没完。
更离奇的是,对方似乎也装了同款马达,鼓起的肌肉顶着他胸口撞。
人常说,老戏骨连头发丝都是戏,乔怀清觉得,谭郁时也不遑多让,连胸肌都是戏。
两个人互撞了不知多久,都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体感越来越热。
谭郁时率先松手,低声问:“我还烤了别的,想吃吗?”
乔怀清拎起领口扇了扇风,心烦意乱:“随便。”
谭郁时转身离开,打开了保温的烤箱,取出的花样还挺多,面包、披萨、烤肉……如果都是亲手准备的,起码得忙活一个上午。
怎么可能做到这地步,八成是助理烤的。
乔怀清趁他在摆盘,随处参观了别墅一层。
装修是极简风,米白与暖咖为主色调,带点儿轻复古的味道,品味不错。但除了基础家具外,杂物很少,像套样板房,没什么人气。
也正常,谭郁时肯定不止这一处房产,偶尔来住,用不着那么多东西。
乔怀清晃到了客厅,从落地窗望出去,庭院里有个小泳池,没蓄水,砖敲掉了一半,看样子要改建成别的。
谭郁时端着盘子过来,问:“在看什么?”
乔怀清回头:“你家泳池挺漂亮的,干嘛不要?夏天在家游泳多爽啊。”
“我不会游泳。”
“怎么不学?”
“学不会。”
“……啊?”乔怀清大脑短路一秒。
不会游泳不奇怪,但发生在谭郁时身上就很奇怪,高难度的格斗和射击都会,却不会游泳。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东西。”终于揪住了这男人的弱点,乔怀清嘲讽开大,“我以为你无所不能呢,谭老师。”
谭郁时也不恼,拉他坐下:“还想了解我哪方面?尽管问。”
乔怀清拿了块芝士披萨,从尖角开始吃:“有什么好问的,你的基本资料都写在百科里,私生活我也不关心,反正我们就是节目限定炮友的关系,你少跟我在这儿装纯,谁不知道你们娱乐圈玩得有多花。”
谭郁时撑着脸看他吃,并不为自己辩解,目光犹如一张网,将他包裹在自己的视野中:“如果你不想问,那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你没有百科。”
乔怀清差点儿被最后句呛到:“你还挺幽默……行啊,想问什么?太隐私的不回答。”
谭郁时想了想:“我看你是开车来的,家里买的吗?”
“就这?还以为你会问我三围。”乔怀清莫名其妙,但如实答了,“车是我自己买的,我们工作室的一款游戏今年初发售后卖爆了,我分了不少,所以你别以为我想傍你,我有的是钱。”
谭郁时就像一团摸不透挨不着的云雾,他夹枪带棒地刺过去,没有搅起半点情绪波动:“我看过那款游戏的销量,也听了你们工作室的采访,按照你的分红比例,你目前为止应该分到了四五百万,可你的车售价只有十几万,你身上也没有一件奢侈品,钱都存起来了吗?”
乔怀清愣了愣,心里有点儿发毛。
好可怕的男人,他就说了句车是自己买的,存钱的事都被推出来了。
“你看我的采访干什么?这么闲?”他边吃披萨边打太极,“我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要你管哦,又不和我结婚。”
谭郁时递了张纸巾过来:“我只是觉得,你并不是及时行乐的性子。”
“如你所言,我身在这个圈子,见过许多放浪形骸的人,你与他们有点相似,但本质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