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消消散散的,屋子里稍微暖和了点,温度一上来,她的酒劲也就上来了,一时间头有点晕,再加上又躺在床上,只能软软的贴着程嘉迩的身子,一遍扯着敬酒服的带子,叫着“热”。
程嘉迩替她解了衣服扣子,洛蜜青还不老实,又扒在了他的肩膀上,柔软无骨一般贴附着他。他轻笑一声,吊儿郎当的逗弄她,“醉成这样还要?”
可洛蜜青哪里还能听得懂他说的话,好不容易替她解了,毕竟是五月份了,一天下来难□□了汗,他又拦腰抱起她,直接去了浴室。
这么一忙,程嘉迩的下巴已经开始往下滴汗了,索性自己也跟着洗了个澡。
洗漱出来,两人都累的不轻,等安顿好她,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一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里一直被人拉着问名字,他实在被问的不耐烦了,天也大亮了,直到怀里的女人醒了,他才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洛蜜青浑身酸软,身子使不上力气,站了一天能有这么累?尤其是某处传来的不明的痛感。
“你?”洛蜜青大概有点明白了,“什么时候?”
“昨晚浴室,你死活拉着我。”
他展开睡袍,给他看那一片白花花的胸膛露出来的几道清晰可见的抓痕。
“哦,早,老公。”洛蜜青勾唇。
程嘉迩这才含着笑意回她:“早啊,老婆。”
……
由于结完婚的第三天,她就要回去上班,那边已经给她排了七八台手术。所以蜜月旅行一直推迟到了三个月之后。
前一天晚上,两人还在有说有笑的收拾行李,洛蜜青刚把行李收拾好,放在门口,人还没走到沙发那边就倒了下去,把程嘉迩吓得不轻。
许久之后,等她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了。
早上十点钟,九点的机票,而她还躺在床上。